一边收他们的钱和银行卡,一边劝告他们:“何必呢?白挨一顿打,还要倒贴钱,有胳膊有腿的,干点啥不好?非要打打杀杀。”
在苏云看来,自己是好意,把他们往正道上引。
可在这些混混们看来,这些话的意思是“这么多人连我一个人都打不过,找个厂上班去吧!”
打赢了就算了,向他们要钱就算了,还要嘲讽?
忒不是东西了!
好气哦,但是他们又无法反驳。
“四十六、四十八……五十,行,你们可以走了。”
苏云把钱数好,说话的语气都客气了几分。
什么混混不混混的?
这是他的衣食父母,放尊重点!
德克萨斯看到他的嘴脸,心底对他刚刚升起了几分好感和神秘顿时动摇了。
就在她要转身离开时,一对狼耳朵突然竖了起来。
“有哭声。”
“哭声?”
“在车上!”
德克萨斯拎着光剑,一个箭步,来到了车屁股后面,拉开了面包车的后备箱。
苏云紧随其后。
后备箱打开的那一刹那,苏云沉默了。
一个莫约七八岁菲林女孩被麻绳死死绑在狭小的后备箱里——说是后备箱,实际上就是面包车后门和座位之间,留的一道缝隙。
若不是菲林小女孩体型瘦小,这么夹下去,会出问题的!
实际上已经出问题了,她的膝盖一片淤痕,不用想也知道是因为猛烈关闭的车门砸伤的。
女孩的嘴被强力胶布捂住了,若不是德克萨斯听觉灵敏,听到了她喉咙里回荡的哭声,只怕……
“那、那只是个感染者。”男人意识到不妙,看着自己满地爬的手下们,第一次有了恐惧的感觉。
他说的没错,菲林女孩是个感染者,裸露在外的手臂上生长着一块块半透明黑色源石结晶证明着她的身份。
苏云轻轻将她抱下来,解开绳索,撕下胶布,嘴唇周围顿时出现了长方形的红印子。
女孩想哭,但是恐惧和不安让她不敢哭。
从口袋里拿出一块巧克力——这是苏云去买奶茶,奶茶店小姐姐送给他的。
他将巧克力剥开,喂给女孩,摸了摸她的小脑袋,露出了一抹温暖和气的笑容:“真乖。”
下一秒,笑容消失不见。
“捂住她的眼睛和耳朵,带她离远一点。”
苏云将菲林女孩交给德克萨斯,在面包车上抽出一根钢棍,带着刚“赚”来的五十万,笔直向那群畜生走去。
那一刻,他的脚步像屠夫。
“人——贩——子——?”
苏云将每个字都咬的很清楚,怕他们听不清楚,也怕自己听不清楚。
五十万被他丢了出去,顺带再打出一道雷龙,这次的雷龙比之前的更大,麻痹效果也更好。
方才还保存了战斗力的几个,这下彻底没办法反抗了。
男人意识到,情况不妙了。
56.文月夫人:我说,可以了.
一个人如果连钱都不要了,那他得多可怕?
一个人如果连钱都不要了,那他得多愤怒?
“不、不就是个感染……啊!”
凄惨的叫喊着回荡在地下车库内,许多车辆都因此响起了警报。
……
……
近卫局,训练室。
“今天就到此为止吧。”
又一次挑飞陈手中的制式长剑后,魏彦吾收剑入鞘。
今天他的好侄女突然要跟他练剑,他这个做舅舅的自然要来,也顺便看看,一段时间过去了,陈晖洁的剑术进步了几分。
陈拾起长剑,气喘吁吁道:“魏长官,我还可以继续。”
“你的剑心乱了,继续下去没有意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