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众修士的注视下,楚明空手中的箭矢绽出金凤之色,极阳气息熏人陶醉。
人群中传来惊呼:“锦玉公主的凤涎竟有极阳之气!”
涎,便是口水。凤涎,就是对公主唾液的一种美称,读书人的马屁就是到位。
锦玉听到有人这么大声地说她的津液,面红耳赤。
突然,弓弦乍响,霹雳如雷,那金色的箭矢如同一道烈阳被射.了出去,精准的穿透天空中的那个黑点,直直地坠于外城。
最大的威胁除去,楚明空松了口气,尝试平息下撕扯痛觉的灵脉,从心脏处蔓延出的瓷裂状纹路,攀上他的脖子,停在棱角分明的侧脸上,漆黑的星眸也染起丝丝幽暗紫色。
一口阴寒的浊息吐出,他脸上的紫色裂痕消失,但也咳出一口黑血,血落在地上,腐蚀出几个坑。
“明空!你、你没事吧!”锦玉紧张地问道。
“没事,后续的情况我不处理,先回去休息了。”
他拍拍锦玉的香肩让她安心,准备离去时,又转身望向一众参加成人礼测试的武侯子弟。
“你们不够硬,疲软想逞威风,可以随便用银托子遮羞,但是想驯养一只极渊化的阴物充门面,好显示自己的能耐,还是得先看看自己的拳头硬不硬,当心半夜被灭门了。”
语罢,他无意再苦口婆心地规劝这些人别瞎养东西,哪天这些小宠物集体突破,惹得京城大乱,他高兴还来不及。
(注:银托子是《jin瓶梅》中出现的〇爱道具,相当于给功能不太行的牛牛绑个支架,西门庆、潘金莲中,全篇都有这个东西的出场,所以西门庆估计......)
锦玉看着楚明空咳血的样子,心疼不已,眼圈都红了。
她愤而望向王家的那群人,美眸怒瞪,第一次在众人面前情绪失控,失态道:
“混账!你们王家最好想办法给一个解释给本宫!”
分明还想再骂些什么,可是心中担忧着楚明空,锦玉转而跑到他身边,搂着他的胳膊拉他到自己的马车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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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空回到府中,第一时间躺在床上,看似昏睡,实则竭力压制伤势。
四肢百骸都在发出痛苦的哀嚎,但是他的精神无比清醒,他在思考着最近的情况,今天的情况。
他的伤势不对劲,不该恶化得这么快,尽管这段时间有萧韵寒过来逼他多出了几分功力,那也不该恶化到如此,像今天他使出的功力,其实没比上回跟萧韵寒比试时多很多,可是事后的反噬就不是一个等级的。
这次恶化了很多,而且是短时间内恶化了很多,没有理由这样的。
京城是国之龙脉,一国之气运所在,这股玄秘的力量可涵养出凤韵,换而言之,京城可以说是最适合修炼极阳之力的地方。
这里是有助于遏制他的极渊伤势的,因为极阴之气会助长他的伤势,对阴物如同毒药一般的极阳之气,反而能遏制住伤势。
这种生生死死的局面,当初困扰得楚明空头都大了,不过后来就冷静下来了。
京城只是龙气重的地方,能养极阳之力不代表这里极阳之力很重,京城这个有皇帝虎视眈眈的地方,反而是他最好的养伤之地。
可是现在他的极渊之伤恶化得不正常,今天那头狼犬的突破也不正常。
有可能是他散发的极阴之气被狼犬吸收了,才导致出后面的祸患,但光凭他的这点极阴之气是不够的,不然他家里的花花草草早就极渊化了。
肯定是那头狼在什么地方吸了不少的极阴之气。
不会有哪个忘八在京城里藏了个超大的**吧?这是想把京城给炸成平地?
难道当初在西陵引发极渊之灾的罪魁祸首在京城?!
皇帝不会把这种定时炸弹放在自己家里捂着,按照这个猜测,莫非另有其人?
王家是线索,之后肯定要去王家看看情况。
完了呀,今日之后,以前装孙子的自污努力全白费了。
谨慎稳重地当质子当了这么久,我的糟糕名声全毁了。
在京城忍了那么久,他也有把这里当做养伤之地的意思,隐去自己的优秀,在京城里相安无事地多待久一些,对他有好无坏,当然,前提是皇帝对他的关注没上升到敌意的程度,不然他就是在虎穴里养伤了。
不过当今还有一补救之法,到外面多咳血,给人一种“世子命不久矣”的感觉,能拖多久时间就拖多久。
可他还是心有不甘,以前在西陵逍遥自在,现在怎么就要当孙子呢,这哪能一点脾气都没有的呀。
哪天真的撕破脸皮了,拼了老命也要杀到狗皇帝的后宫里,把他的皇后、贵妇、美婢宫女全给留个种!
老楚家不能总是一脉单传。
心中刚升起一丝因伤势带起的戾气,楚明空的耳边忽然传来一声吃痛的嘤咛,他才反应过来自己的手里拿捏着一团柔软的嫩肉,规模颇大,一手把握不住,但是比师尊左秋池要小。
“明空......疼,你是不是伤势又发作了?”
听到锦玉的低语,他这才发现自己的手不知何时跑到公主的抹胸里取暖了。
锦玉在楚明空怀里支起身子,以为他是伤势发作,肌肉忍痛抽搐才那么用力的。
他正打算把手抽出来,貌美含羞的锦玉却捂着他的手,不给他拿出来。
“你可以继续放着。”
那在下就却之不恭了——他很想这么说。
“那我继续狠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