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明空感叹着,见到风影的杯子空了,拿过茶壶给她倒上,左秋池见到楚明空那么向着风影,一口把自己杯子里的茶喝光,“啪”地一下放到他面前,示意他自觉一点。楚明空自然不会在这种小事上耍花样,也给她倒上。
滚蛋见到两位大佬有如此待遇,也把自己的杯子推到楚明空面前,楚明空把茶壶放到滚蛋面前。
“自己倒。”
滚蛋:“???”
风影说道:
“能有什么情况,底蕴差点的、带队人不够多的势力被抢走了玉牌,他们只能吃下这个哑巴亏,然后让自己的弟子先离开,免得被波及,老家伙们留下要说法。
不过佛门的人可就聪明了,一开始有几个僧人吃亏之后,他们直接找了条宽敞的街道,直接结阵坐下,谁来闹都没用。”
左秋池切身体会过那佛门的乌龟铜人阵,想起了当初的憋屈,咋舌道:
“在街上结阵,不怕挡着别人吗,真的是缺德玩样!”
“佛门的人,来之前应该没有提前预定好客栈,可不就只能找个地方睡大街了,天桥下也塞不满那么多光头,但是有一说一确实挺缺德的。”
楚明空想起了通过黑舍利子看的画面,那些僧人到底是想做什么?
可惜极渊太大了,他也没办法从画面中判断出具体位置,不然肯定,得冒险过去看一看。
佛门的人如此大动阵仗过来,肯定是又想像潇湘琴院那次一样,搞些什么事情。
“风影,上次你查到的天涯楼长老被刺杀这一事情,后面还有什么新的消息出来吗?”
风影耸了耸肩:
“没有,最大的线索就是那位长老死于极阴之力,除此之外什么线索都没有,天涯楼的法阵结界都是没有被破坏,但就是差不多谁动的手。弄得现在天涯楼和衙门那些地方的戒备都森严了许多,压箱底的那些偃甲都掏出来监视着每一个地方,我都没办法行动了。”
“连你的‘无色影痕’都不行?”楚明空惊道,那可是连皇宫都能溜进去的功法呀。
“能是能,但是那些偃甲发现卷宗架子上的卷宗自己飘起来了,怎么都会怀疑的。我在那里面待多久都没问题,但是展开调查就很容易被发现,结果就是这些地方的戒备越来越森严,影响我以后行动。”
楚明空明白了,这意思就是先等他们放松警惕呗。
他遗憾地说道:
“我还想问问你有没有办法潜入天涯城的,那风影你有没有打探到衙门那些人现在怀疑是谁动的手吗,会不会是萧家?”
“应该不是吧,我有看到萧家的人都去问是怎么一回事,他们还担心是有人想栽赃嫁祸,离间萧家和天涯楼的关系,好像萧家人自己都没法跟天涯楼里面联系了。”
“那难不成真的跟萧家没关系?”楚明空纳闷了,“那谁还有这种能力在天涯楼中出手,阵法结界防不住,洪长老本人连抵抗都没有,得想个办法进去问问情况才行呀。”
见到楚明空苦恼的样子,左秋池伸手戳了戳他的额头,鄙夷道:
“你现在是不是脑子都装的是屁股啊,你为什么会苦恼进不去天涯楼?”
楚明空迷茫地看着她,怀疑左秋池是不想被他摸屁股才发难的,他反问道:
“师尊你的脑子也没比我好哪里去吧,我们师徒可是一个尿性的,你刚刚没听到风影说天涯楼现在多森严吗?”
“我要是说出了办法,你就原地劈个叉,怎么样?”
“行,你说。”
“你让韵寒带你进去不就可以了,你不方便正面和天涯楼的人接触,你让韵寒出面不就行了,她现在就算不是城主了,但以前是呀。韵寒顶多就是找一个‘听说天涯城出事,我立刻出关过来查看情况’的理由,无关痛痒。”
楚明空顿时沉默了,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虽然现在萧家也有可能成了天涯楼的戒备对象,但是萧韵寒还是值得那里的长老们信任的。
楚明空在自己家偷偷摸摸惯走后门了,都忘记光明正大从正面进去是个什么感觉了,原来还有正面进去的选择呀......
左秋池顺势拿开了这逆徒放在她臀瓣上的咸猪手,揪着他的脸颊,数落道:
“整天想着屁股屁股,看看你都成什么样子了!”
楚明空也被自己的脑子给折服得嗦不出话来来了,但是有些事情,面子上不能落下。
他只好嘴硬道:
“这不是被师尊你的屁股勾引的嘛,我也很苦恼!”
“以后不准碰我屁股!”左秋池怒而警告。
楚明空因为嘴硬,被左秋池勒令不准碰她的臀部,十分失落懊恼地改口:
“那我换个说法,是我的脑子不争气,总是把持不住被师尊你的屁股勾引。”
滚蛋在震惊中,默默喝了口茶,担心自己会不会知道得太多了,要是被灭口怎么办。
左秋池鄙视地看着这个厚脸皮的徒弟,指着门口:“滚蛋!”
甲胄熊猛地一个哆嗦,吓得茶杯都飞了,惶恐道:
“......怎么啦?”
楚明空面容严峻:“滚蛋,我师尊心情不好,让你出去呢。”
“得令!”
滚蛋一溜烟就跑没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