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玉清了清嗓子,想纠正一下情郎的话语,母亲是小,她才是大,同时提到她们的名字时,需要把她锦玉的名字放在前面才是。
只是锦玉刚“咳咳”了一声正欲发言,便见到母亲无声地看着她,眼神中是不怀好意的严肃,她机灵地没有说下去,只是吐了吐舌头。
“楚郎你继续说,我没事,就是刚吃完嗓子不舒服~”
楚明空看锦玉没意见了,便看向裴宓:“母亲如何打算?”
裴宓自然想说要两桶,跟不跟锦玉一起洗无所谓,关键就是想看这力气不见底的楚明空多跑几趟,累他一下,但想想还是算了。
“我与锦玉一同洗浴就好,你有事就自行去处理,不必在此守着。”
“那行,之后这些收拾的活儿,可以叫侍女来处理,或者留着我来也行。”
锦玉想起了那苦不堪言的红木床,提醒道:“明空,床也快不行了,该换了!”
楚明空看裴宓的情绪还算稳定,犹豫了一个呼吸的时间,决定嘴贱一下:
“这床若是真塌了,下次我把那张冰玉床换上,与你享受享受大闹皇宫留红的滋味儿!”
裴宓在宫里的时候,可是在冰玉床上与楚明空有过一番干戈。一听到这个词,她的目光羞得冒火,眼神锐利得想咬人!
“楚明空!再去搬一桶洗澡水过来!”
她咬牙切齿,可楚明空已经机智跑路,一溜烟儿就跑没影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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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明空这跑路归跑路,但不可能就是换个地方清闲养生。
昨夜之事已经落下尾声,但紧随其后需要处理的事情如雨后春笋,在西陵有天涯楼来分担掉许多工作,但仍需他亲自去看看。
在负责阵法处的长老们那儿上下溜达监工,时不时作为会移动的“极阴之力”去协助实验阵法的效果,等到清闲下来,已经是大半个上午结束。
转眼间,已经是日上三竿,即将正午。
城主阁中的一个侍女下到楼中,找到楚明空道:
“世子殿下,楚王妃召您上去见面。”
楚明空不觉时间流逝,满心想着成果快些出来,恨不得那阵法可以将西陵保成一个铁桶,走动两步到阳台上看看天色,才知道已经过去了这么久。
他对那侍女回道:
“好,你回我母妃,我过会儿就上去。”
阵法的事情他放心不下,不过喝了杯水冷静,也明白不可违背事物发展的客观规律,一味图快只会出残次品。
如果女眷们暂时只是在清心府中或者天涯楼里活动,倒是安全得紧。
主要想往外跑的也只是裴宓,这几日让她安心下来陪着锦玉就可解决一部分难题。
不过还是得与两位母妃们再商议商议,毕竟前脚才说好过几日就搬出去,结果现在又说有留下来。
来到城主阁中,楚明空推开门,便见到萧雉与万华两位母妃并排坐着,不管看几次,气质不一的两位熟美母妃坐在一起,那份环肥燕瘦的韵味真的是好生赏心悦目,百看不腻。
她们两位正想起身过来迎接儿子,但是楚明空已经大步流星快步过去,在两人之间坐下,双手习惯成自然地搂在纤腰与丰臀之间。
“哪里用你们起身,我走过来就好啦,雉儿母妃找我做什么?”
丰腴熟润的楚王妃靠在儿子的臂膀上,叹息一声,说道:
“是万华想找你,昨夜知晓了那档子事发生,心情真的不好,竟然来到我清心府门前闹那种事......不如,让裴宓留在清心府中住算了,不与她计较那么多了......”
放在之前,楚明空肯定是会说让她们不要委屈自己,分开住又不是不行,何必两头怄气两头委屈。
可现在是真的不能分开住了,只能让母妃们这边迁就忍让一下。
“雉儿宝宝与万华宝宝可有感觉到委屈?”楚明空温声问完,一改搂腰的姿势,将两人艳美母妃紧在自己怀中。
萧雉与万华一人坐着楚明空的一侧大腿上,两双白莽般的修长玉腿交织摩擦在一起,她们的脑袋靠在精壮儿子的胸膛上,近距离地面对面看着姐妹彼此。
各自的视线中倒映着雍容若牡丹的彼此,话语却是朝向楚明空。
万华带着几分勉强的玩笑语气道:“暂时不觉,只觉得忐忑不安,也许过一会儿平静下来就开始觉得委屈,不满那裴宓了。”
萧雉揭万华的老底,轻笑着抚弄对方的精致锁骨,道:“她呀,可担心着若是那女人因此死了,你怨她呢~”
这一点,其实楚明空怕得要多一些。
萧雉与万华两人凑在一起,怎么可能看不出这次袭击是冲着裴宓这个前皇后来的?
不做文章说说她裴宓一来西陵就弄得人心惶惶,以后还有可能如何如何,楚明空都已经谢天谢地了。
但楚明空也在想两位母妃是不是拿这个在与他这个儿子博弈......刻意不提此事,反而自说后怕愧疚,好教他多向着母妃们这边。
这般想法虽然乍一听很算计,但其实都是摆在台面上给他知道的明谋,与锦玉那份直白的“快抱我”相差不多,只是含蓄一些要他偏心她们两人而已。
“明空昨夜去哪儿了?”查行程的话说完,萧雉就拿手掏过去,掂量抚摸着检查余粮的份量了,虽感觉没什么区别,可她嘴上仍说:“好像少了许多。”
“跟锦玉过夜去了......”他交代道。
楚明空没有提裴宓,不过她们两人这个态度,肯定是知道什么情况了,况且裴宓昨夜受惊,又能去哪里过夜休息呢,肯定是锦玉那里,与锦玉过夜自然就是与裴宓过夜。
两位母妃心照不宣,可仍是没有揭穿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