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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鹿问了问韩夫人还能不能吃东西，韩志冷声道：“只能简单的吞咽。”
也就是说，咀嚼不了。
沈鹿点点头，从系统仓库取出一杯薄荷水，让韩虎去喂。
想了想，她又用毛巾倒上一些储存在仓库里的水，给韩夫人敷上。
韩夫人的情况确实很差，韩虎喂东西喂的很费劲，折腾了好几分钟才喂进去一点。
韩虎很急，留给他的时间就这么多，他怕喂少了没有效果，可喂多了也没用，母亲咽不下，全流了出来。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韩夫人依旧无知无觉。
倒计时进入最后十秒，医生上前：“请你们让一让。”
安乐死的药品需要手动注射，医生们必须提前做准备。
韩虎不肯让，“不行，我妈，我妈还能再救！”
韩志眨眨眼，两滴泪滑落，心中哀痛不已，他哑声道：“小虎，你让开。”
作为军人，他有自己的底线。
他可以想办法救妻子，但不能因为妻子而去伤害其他无辜的人。
妻子若是狂暴了，会把病房里的人全部杀掉。
“不，我不允许！”韩虎崩溃哭喊，拦着医生，不准被他们靠近韩夫人。
韩志过去把儿子拉走，瞥了眼站在床边的沈鹿，语气冷嘲：“虽然你来了没有什么作用，但我还是会感谢你。”
沈鹿懒得搭理这个自大的男人，盯着监测仪看，忽然她指着屏幕问：“韩夫人的情况好像稳定下来了。”
已经把针头扎进血管的医生头也不抬，“你看错了。”
沈鹿给叶帆使了个眼色，叶帆会意，按住了医生推药水的手。
“你看都没看，怎么知道我看错了？还是说，你们军部医院就是这么草菅人命的？”
“草菅人命的人是你，要是她狂暴了，我们都得死！”负责注射的医生急了，“快松开我！你们想死，我可不想！”
“难道韩夫人就想死了？”沈鹿冷笑，“她的情况明明就好转了，短时间内不会狂暴，你们却执意注射药物，我很怀疑你们军部医院医生的医品！”
“居然是真的！”另一个医生惊声，“韩夫人精神海情况好了一点。”
不过也就是一点点，在十分钟内不会狂暴。
哭软腿的韩虎一下子支棱起来，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牛劲，一把子推开韩志，扑到床边。
“是薄荷水起了效果，我要继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