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宗皇帝被这三个忠臣,说的不知该如何是好?
李纲独木难支,没有人相帮。而其他大臣,对此多持半信半疑的态度。
他们谁也不愿多嘴,唯恐引火上身。
钦宗皇帝摆摆手。“散朝”
他闷闷不乐,来到后宫。朱皇后正煮小锅羊肉。
“皇后,你做的饭,真香啊。”
“陛下,这几日你总是太过操劳。臣妾无法为你分忧,只能给你做点好吃的,补补身子。”
“皇后真乃我的第一知心人。不似外面那些人,各个忠心耿耿,可总是与我隔着肚皮。”
“陛下,人都有趋利避害的本性。只有仗义执言之辈,才是忠臣能吏。”
“皇后之言有理。咱们不说这些烦心事,快点享受美味吧。”
十月的汴河,鱼儿都很贪吃。
在汴河边垂钓的人,不时便有鱼获。而徽宗皇帝,钓了一上午,却连一条鱼也没有钓上来。
“张画院,为何鱼儿不上我的钩?”
张择端收住画笔。“你乃是天上真龙。鱼儿怎么敢见天颜?”
徽宗皇帝笑了笑:“若是鱼儿上钩了呢?”
“你乃是天上真龙,鱼儿当然要踊跃君前。”
徽宗皇帝大笑。“张画院,我还以为你是老实人。却原来也会如此说话。
若是放在几年前,我高低给你个尚书做做。”
张择端正色道:“官职乃是国家重器,岂能轻许?
太快给予的东西,就会廉价。太容易得到的东西,就不会珍惜。”
徽宗皇帝默然。他当然知道,张择端说的话对。
“张画院,你对近日汴梁城中之语,有何看法?”
张择端没有迟疑:“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徽宗皇帝收起鱼竿。
张择端眼神锐利。他看到徽宗皇帝的鱼线上只绑了一粒金石,并没有鱼钩。
“宁在直中取,不在曲中求。”徽宗皇帝叹息:“大宋的姜子牙在哪里?”
大宋的姜子牙不在。大宋的来俊臣出来了。
不知秦桧用了什么法子,他还真的从钦宗皇帝手里,讨来了密令。
秦桧没有用殿前司的禁军。他自己在各府县里,挑选出一批人才。
这些人才,有狡猾的衙役,有冷血的狱卒,还有奸诈的押司。
反正啊,就是怎么损,怎么来的一批人。
秦桧招来这批人,把他们带到樊楼畅饮。
“今晚我请客,你们尽情吃喝玩乐。明日一早,就给我玩命干。务必要查出童谣的出处,流言的源头。
到时候,皇帝的奖赏下来,自有你们的富贵。”
“我等愿意为大人效劳。紧跟大人的步伐。大人指哪我们打哪。大人怎么说,我们就怎么做。”
秦桧对这个态度是满意的。“废话少说,尽情享受吧。”
十月二十,清晨。
大相国寺后街破屋。小乞丐癞子头,刚一出街,就被人抓住。
癞子头惊呼。“好汉爷,好汉爷哦。我一个小乞丐,怎么敢劳动几位大…”
“砰”的一声响。癞子头被打昏。等他醒来,立马被吓得哇哇大叫。
阴森森的地牢里,火盆熊熊燃烧。
阴影的长岸后,坐着个阴鸷销售的男人。
“癞子头,你可会唱歌?”
“大老爷,大老爷。癞子头不会唱歌,只会乞讨。”
“呵呵。不会唱莲花落,你乞讨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