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

“如假包换。”杨殿城呵呵说，“好了，脚洗干净了，你不要再洗了，再洗就洗秃噜皮了。”

“好吧。”林水央撩一下脸庞边下垂下来的头发，用毛巾给杨殿城擦干脚，自己又试试水温还好，就着杨殿城洗完脚的水，把自己的脚洗一遍。

把洗脚水倒掉，小姑娘爬到床上，手肘支床，两手捧脸，似乎不经意地说了一句：“我怎么感觉他被抓，好像与土匪有关？”

杨殿城微微吃惊，反问她从哪里看出来的。

小姑娘出神地说：“之前，他好好的，没出过事。可是，相公刚打败黄霸天，他就被抓走了。前因后果联系起来，不让人产生疑问也是不可能的。”

虽然杨殿城没有把时抱山被抓是因为自己向县尊举报的事告诉她，她还是很聪明地想到里面的曲折原因，不得不说，小姑娘还是很聪明的，有着超人的敏感性，超人的直觉。

这样聪明的小姑娘，生的孩子一定也聪明，有良好的基因啊！

杨殿城来了感觉，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开始剥小姑娘的衣服，外衣，红肚兜，内衣，一会儿工夫，小姑娘就赤条条的。

她害羞了，用手捂住眼睛，不敢看杨殿城。

虽然之前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她还是猜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殷殷期盼那么久的兴奋时刻，在今天晚上出其不意的来临了。

杨殿城吻她的额头，鼻梁，嘴唇，锁骨......

不知不觉中，小姑娘的呼吸急促起来，指着青油灯，呢喃地说道：“灯，灯还亮着。”

杨殿城也不吹灯，得意地嘿嘿一笑：“就不吹灯，今天晚上，我要认真仔细地将你看一遍，要把你记在心间，刻在脑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