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河田被藐视,十分生气,说话时语气变得阴阳怪气起来:“别以为本官不会对你严格惩罚,谁能笑到最后,你走着瞧!”
“犯人黄霸天!”金河田问他,“武社旗和杨殿城都说你勾结张典史,你亲口来说,你到底这样做了没有?”
黄霸天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提出一个疑问:“我如实回答,大人能满足我速死的愿望吗?”
“朝廷律法,自成体系,让你什么时候死,怎么死,朝廷有明文规定。但是,本官也有一定的权力,给你重罚还是轻罚。”金河田卖弄起官威来,“如果你配合本官,将事情调查清楚,本官不介意对你从轻发落。”
黄霸天黯淡的眼眸中闪出一道希望的光芒,苦笑一下,说道:“大人,我不求你的宽恕,只求速死。我真的活够了,一天也不想多活。”
“大人如果能让我快些死,我会毫不保留地告诉你。”
金河田很惊讶,别的犯人都是要求从轻发落,想从死罪判苦役,哪怕苟延残喘也要多活几天,只有这个黄霸天要求特别奇怪,只想速死。
那还不简单?随便找个借口,说是暴毙狱中,不就结了?
金河田说:“本官答应你,可以让你速死,你从实招来吧。”
黄霸天用胳膊肘撑着地面,把上身撑起来,像一只蛤蟆似的趴在地上,看看张典史,曾经辉煌无比的他,现在也成了犯人。
再看看曾经的犯人武社旗和杨殿城,二人都脱离了监狱,恢复了自由,要不了太久,二人又是大摇大摆的走大在街上。
生有何欢,死亦何苦?怜我世人,忧患实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