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七月知道将他们带来此处的便是星臣了。虽然不知他究竟是何身份,但是对于他的出手相助,七月只能铭记于心。
“姑娘,你叫做什么?”
“七月。”
“好,七月,你先把这衣服换上。这是老婆子我今早刚去市集上买的,干净的,只是不知道合不合身,你先将就。”说着,顾婆婆将一个包袱放在床上,转身就要出去。
“且慢,顾婆婆,我想问和我一起来的那位公子的伤势……”
顾婆婆回头笑了笑,宽慰道:“这你不比担心,那小伙子身体结实,这些不过是皮外伤,大夫都交代好了,且开了药方。你呀,还是多关心关心自己吧。”说完,就出去关上了房门。
七月坐在床上,摸了摸怀里的包裹,忍不住微微叹了口气。
他们一个需要养伤,一个需要休养,所以只能在顾婆婆这暂且住下。顾婆婆是一个人独居,这农舍里有两间房间,一间自己住着,还有一间就是七月和萧白契醒来的那间。
到了晚上的时候,顾婆婆让他们吃饱了肚子,可是睡觉的事情却变得麻烦起来。现在只有一个房间,可是他们有两个人,而且男女授受不亲。萧白契先开了口:“七月,你去屋里睡,我在屋外休息就可以了。”
“不成,你有伤在身,怎么可以在外面受风。你睡床上,我在地上睡就好了。我虽然是……但是我知道在外面,不可以太过娇贵。”
“那也是我睡在地上……”
“你有伤在身,不适宜受那冷湿的地气。”还不等萧白契把话说完,顾婆婆就推门进来了。她将他们二人的药放到桌上,瞧了瞧他们。
“婆婆,你为何这样看我们?”七月被看的不自在,便躲开顾婆婆的审视,问。
“你们不是夫妻吗,怎么还不能同塌而眠?”
这样一问,七月和萧白契都不由的愣住了。原来顾婆婆是误解了他们,以为他们是夫妻。这也不可厚非,那星臣将他们送来的时候并没有表明他们是什么关系,只是将他们放到同一张床上,也难怪这婆婆会无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