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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灵犀。”
苏凉狠狠瞪了他一眼，宋黎轻咳一声方道：“我跟着蒙迁去现场勘查，死的人叫柳眠，是月半弯的头牌。死者胸部中刀，当场毙命。其实这案子倒是普通的很，只不过现场的嫌疑人却是大有来头，是在我大哥身边贴身伺候的小厮，小瑞。”
“睿亲王？”
宋黎点头：“就是他，一般涉及到皇家子弟的案件，京兆尹都会呈报上去，这已经算是个不成文的规矩了。蒙迁是九皇叔的人，如今也是站在咱们这一边，一看是和大哥有关的案件也没留下，而是通报给了父皇。京兆尹初步审理中，现场有不少人都目睹了案件的全过程，确实是小瑞手拿着匕首杀了柳眠。小瑞是大哥的人，父皇觉得一般的人审理起来可能会畏首畏尾，所以才派了我去，明着看是去查案，其实不过就是去为蒙迁撑腰的。”
“那案子查的如何？目前可有进展？”
“蒙迁的手段我还是清楚的，小瑞虽然对大哥忠心，但也终究只是主仆关系，没什么必要为了大哥赔上了性命。酷刑下来把什么都招了。再加上月半弯老鸨的口供，可以断定月半弯曾经是大哥的产业，他出于某种原因急于脱手，把月半弯连并着周围的几个妓院全都卖了。新东家对柳眠不甚喜欢，派她出去表演，柳眠心中不满，在小瑞找到她的时候就发生了争执，最后落得个那样的下场。”
自古红颜多薄命，虽是个青楼女子，可这般死了还是不免让人唏嘘。
苏凉浑身打了个寒颤，宋黎见状急忙用厚厚的锦被把她裹成了蚕蛹，再脱掉鞋袜爬上床，紧紧地把她抱在怀里：“这样还冷吗？”
他贴着她的耳边说着话，热气蒸的苏凉有些气息不稳：“好，好多了。对，对了，小瑞为何要去找柳眠？”
“大哥让他去的，至于出于什么原因，小瑞自己也不知道，他只是负责去传话让柳眠跟着他去睿亲王府见大哥的。唉”宋黎轻叹了口气：“我这个大哥，真不知道让我说他什么好。就算别人不害他，他自己都能把自己害死。亲手推开了郭家，得罪了吏部尚书周韦礼，又连累的兵部尚书蔡胜丢了一条命。如今无论是在朝堂还是在军方，筹谋多年的皇长子居然一无所有，到了这个局面，也是我没想到的。”
苏凉回过头去，面露诧异：“这么说，月半弯的事情和你无关？”
宋黎歪着头，眉头拧起：“月半弯的□□，此番不只是单单死了一个柳眠那么简单。许多楼中的女子都是活生生被抢过来的，其中肮脏龌龊的事情若是真的深究起来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