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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中突然一静。
“等等，你在说什么？”过了半天，伊达航难以置信道，“零部门的直接负责长官？那怎么可能？”
“我知道这个部门的存在不是传说，我也知道那个家伙一般不会为了几条人命的死活去暴露自己，毕竟这个世界上有无数人想杀这个藏起来的胆小鬼，”保安狞笑着，咬牙道，“那我就用一整个商场，还有警察的命来换！看看到底是他的心硬还是其他警察给他施加的压力更硬！”
远处传来了几声零散的枪声。
保安抬起头，不耐烦道：“这么快就用上枪了，没用的废物。”
他的对讲机里传来了声音：“017？017 ，你那边情况如何？”
“很顺利，接下来只需要等待猎物上钩就好，哪怕他不咬钩，今天这种程度宣扬出去，也足够让零暴露，让那个家伙被所有人一起骂了。”
“那你就好好完成你的目标吧，想见那个部门的长官，也就只有你才这么异想天开了。”
“新一？”兰看着身旁的新一问道，“零是什么啊？”
他们躲在墙壁的拐角处，这里刚好远远能看到保安他们的身影。
新一简单的解释了一些：“只不过没想到它竟然真的存在，不知道这个人和公安零有什么仇恨。”
救下他们的那个男人就站在他们背后，闻言他终于把目光从卡车上收了回来，道：“有也没用，又没有人会记住这件事。”
新一一愣：“他好像是因为不想自己的仇恨被忘记，这才直接进攻商场的吧？”
“只是他单方面记得，因为意外觉得自己变得特殊了，觉得被针对了，实际上每天面对那么多人的那些人早就忘记了这回事，也并不想在上班挣窝囊费的时候还得提起精神去管什么人。”
男人皱眉，目光又回到了卡车身上，用着自言自语的语气道：“别告诉我这个也让我赔，我那些窝囊费可不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