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习惯呆在学校,某种程度来说,学校也可称得上是象牙塔,他们不敢踏出校园,只因他们觉得一入社会便是腥风血雨,举步维艰。”见齐晓波有不解,明旬替时落解释。
“还,还有这样的人?”
“为何你觉得没有?”明旬用‘时落’式反问句问齐晓波。
齐晓波不喜欢读书,平日也不关注读书人的事。
“可,可我小弟也总不能一直这么读下去,读的时间再久也总有个头。”齐晓波内疚,他不知道他小弟竟然还有这样的心思。
怪不得不管家里人怎么劝,让他先出去工作,要是实在想考研,可以边工作边考。
可他小弟就是沉默。
这是齐家家事,明旬跟时落都有置喙的余地。
“时小姐,那有没有办法让我小弟面试的时候不再怯场?”齐晓波其实也有些不甘心,他小弟成绩一向好,可每次跟人面对面,他就脑子空白,说不出来一个字。
他也带他小弟去看过心理医生了,还看过好几个,刚开始是有点效果,但一到关键时候,他又恢复了原样。
“我无法改变一个人的性情。”时落对自己的认知还是那般清醒,她反问,“若你强行改了他的人生轨迹,你确定结果会如你们所愿?”
“他就这么躺着,还哪有什么人生轨迹。”齐晓波涩声说。
“将他的生辰八字告诉我。”
齐晓波流利的说出一串数字。
他早想着要找时落算一卦,所以他提前问了他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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