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没关系最好。噢,对了,我看到贤芝的丈夫在病床边守着的,我也就没过去了,后来一会又来了一个年纪大的女人,在病房里吵嚷了起来,我准备去看看的,季飒让我别过去,我就没去了,不会是贤芝的丈夫在外面又找了一个女人吧?可那女人比贤芝人老珠黄,她丈夫不至于这样啊。”妈妈纳闷地说,还真有些八卦了。
“妈,那个来找贤芝和郑兆和的女人是不是脸上长了个瘊子的?还穿得特别有钱?”我问妈妈,关于那个女人是谁,我心里也已经是猜出了七八分了。
“是啊,是长了个猴子,还穿得特别的富贵,穿着貂皮大衣呢,就是没气质,穿着再有钱也不好看,还有就是长得好凶恶啊,进了病房就开始骂,说得好像是上海话,我是一句也没有听清。”妈妈说着,收拾汤盒。
我更加确定了,就一定是郑兆和的前妻了,真快啊,这么快就找来了,还找到医院来了,她不会是想趁此机会把郑兆和从贤芝身边抢走吧,贤芝到底还没有和郑兆和离婚呢,只是在分居,她这个前妻莫非还真幻想着和郑兆和复婚。
真无法理解这个女人,明明都和郑兆和离过一次婚了,郑兆和玩了那么多的女人,他前妻为什么还要费尽心思地想要和郑兆和复婚呢?我是无法理解的,至少我是不会的。
“妈,那没有打起来吧,贤芝不会吃亏吧?唉,不行,我放心不下,之放,你赶紧去看看,要是真打起来,贤芝躺在病床上,还没有清醒过来,谁知道郑兆和会不会和他前妻祸害贤芝呢?你去楼上看看,要是打架你看着点贤芝的安全。我这心怎么就放不下呢,要不和医院商量一下,把贤芝转到我这个病房来吧,这样我心也安定一些。”我对之放说,总觉得接下来还有更大的暴风雨要发生。
我的预感,总是那么的正确。
正文 :蜗婚(194)
之放上楼,不久后回来,脸上有些愠色,说:“我都懒得去说了,简直就是一个泼妇,贤芝至今还没有苏醒,郑兆和就坐在一旁,任他前妻在照顾贤芝,那哪里是叫照顾啊,那个泼妇是边骂边那刚浸湿了开水的毛巾在贤芝脸上擦,贤芝的脸都被擦破皮了,郑兆和在一旁坐着也不敢说什么,我上去拉了那泼妇,她倒反粗口把我给骂了一顿。”
我看之放那么委屈的样子,我就料到了,郑兆和的前妻这次来,不为别的,就是来整贤芝的,也是想趁此把郑兆和夺回自己的身边,与其说是夺回郑兆和,不如说她是为了夺郑兆和的钱财罢了。不过是想趁郑兆和与贤芝之间出现摩擦之际,她就想拿着前妻的架子来一足。
一想到贤芝就躺在病床上,被那对夫妻折磨着,我坐卧不宁了,既然妈妈和之放去都不管用,那么,我就亲自去,我倒要看看,是怎样的一个女人,做前妻做的这么的凶狠,竟然拿开水泡的毛巾给贤芝擦脸,这样擦下去,岂不是要把脸相给破了。
“之放,妈妈,你们都别劝我了,我必须去楼上,保不准待会贤芝被整成什么样子了,我去看看,我看谁敢欺负贤芝,她都伤成那样子了,躺在床上不醒了,她倒还不放过她。贤芝是我最好的朋友,这时我不帮她谁帮她。”我说。
之放忙说:“你别去,我都和院方打了招呼了,待会就安排贤芝去病房,到时会有专门的医护人员在身边看护,别人是扰不到她的,医院的保安也强令那个泼妇出去了,没事了,她再想伤害贤芝就不可能了。你自己好好休养着,待会季飒说来看你呢。”
我就纳闷了,为什么不让贤芝和我在一个病房呢,另外安排病房做什么呢,我这间病房里空着也是空着,我想一定是之放担心贤芝搬到了我的病房里,会招惹来郑兆和前妻闹事,到时候又会影响了我的休息。
其实,我怎么会介意这个呢?对于贤芝,我内心是充满了内疚,我对她说的那些绝情的话,我甚至都没有和她道歉的机会,在我苦难的时候,贤芝总是毫无条件的帮助我为我出气,而我呢,我想想,我又为贤芝做过了什么呢?
“之放,别把贤芝独自留在病房里,把她调到我的病房来吧,反正我也是一个人,我的伤在养几天我就可以出院了,我就可以照顾贤芝了。”我说。
妈妈有些不乐意了,说:“我是不会答应你和你弟弟与一个吸毒的女人走那么近的,她现在还昏迷不醒,一旦她醒了,毒瘾犯了,那可怎么办,吸毒的人可是什么事都会做出来的。”
之放也说:“阿姨说得对,素素,你现在还有个孩子,贤芝的毒瘾还是个很棘手的问题,还没有弄清楚她吸毒的原因,我想先等她苏醒过来,如果她康复的快,那么我们就把她送到戒毒所去。”
“不行,我不能把贤芝送到戒毒所去,贤芝也不可能吸毒的,也许是医生看错了呢,是个误会呢,也许不是毒品呢?”我抱着希望,反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