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鸢三人经长途跋涉终到了皇城边。
系统:“祝你好运于小姐。”
于鸢很是平淡,事到如今已是不能独善其身,“系统,背水一战之时,还望你鼎力相助啊。”
系统无奈:“摊上你这宿主真是我统生的滑铁卢。”
“我腰牌在府上!”傅少青猛然记起,再折返唯恐浪费时间。
谁料届时李逸从怀中掏出一腰牌,给看门的瞧了一眼,便放三人进去了。
于鸢此番来宫中只觉和上次不大一样,眼下宫中鲜少得见人影,只星星点点,从前每走两步便会有几个往来宫人,如今这里阴森的吓人,好似处处弥漫着惴惴之气,走在其中都叫人寒毛耸立,她不知这是大难前的预警,或是自己内心在作祟。
几人先是径直去到北镇抚司,那里皆是傅少青的亲信心腹,可自打三人进去为止,没有一人为傅少青而停留,皆是忙着自身事宜,于鸢只觉这里风气好似不太对头。
李逸斜睨着来来回回的侍卫,瞧着每个人都好似已被策反一般。
“这不是,前镇抚使,傅少青傅大人吗,怎么贵步临贱地?”一声量极高的人从对面走来。
于鸢眯起眼只觉这人很是眼熟,却怎么也想不起了,声色亦是眼熟。
傅少青驻足原地,且等着对方大步而来,“林侍卫,哪里的话?我回我的镇抚司,怎得还要和你请示不成?”
只见那侍卫身旁的小侍卫稍稍凑前,“傅大人有所不知,先前啊,南北镇抚司合并之后,咱们林大人做了这镇抚司的唯一镇抚使。”
傅少青瞥着那小侍卫,名叫阿德,正是从前自己北镇抚司下面的,如今合并确实无奈之举,但如此奉承嘴脸,叫傅少青作呕。
“大人?你叫他大人做什么?这镇抚司只有一个大人,那边是我林行林大人!”林行瞪着阿德,一脸恼羞。
于鸢听闻林大人,陷入回忆,她记起初次进宫时,便被人拉去审问,且当时那审问之人,正是眼前这林大人,她当即面露难色。
“唯一镇抚使?”傅少青双手抱胸,即便他当日被革职未复职,但现下亦是丁点不见泄气,“乾坤未定,林大人在我跟前还是夹起尾巴做人的好。”
“如今,这镇抚司,已然不分南北之别,皆在我手底下挂管着,你那些忠实部下,不受训的,已然在了天边,受训些的,经打了骂了,也便听话了,现在,你根本无任何在这镇抚司立足之地。”林行与其眼神交锋,很是犀利。
他言语间不乏骄傲,可他引以为傲之事,傅少青早已不在意,视如草芥,傅少青垂眼瞧着他,只觉他可怜得紧,只守着那一官半职,斗来斗去,真是累。
如此,傅少青倒觉得轻松许多。
“呦,这姑娘瞧着很是眼熟啊?”林行在于鸢身前踱着步,言语轻佻,一脸的贱相。
傅少青当即脸黑了下来,眼里满是杀意,而林行亦是不知死活的在大量着于鸢,于鸢只觉浑身不适,她向后撤上一步,“当眼眼熟,林大人从前曾将我关在过审讯室,真是贵人多忘事。”她亦是跟着阴阳怪气起来。
“哦!本大人想起来了~”林行停在于鸢跟前,在空中比划着,“那日还是傅大人来将你提走的,那日我便怀疑你二人有私,如今看来,本大人的猜测并没错。”
傅少青已是耐心全无,本事来与镇抚司商讨大事,谁曾想遇到这拦路虎,又听他絮叨半晌无关紧要之言,真是浪费生命,他一把将林行提起,将其双脚离地。“你别跟我废话!让开!”
不料,他身上伤口被扯到,疼痛难挨,但为不打草惊蛇,他咬牙挺了下来,随即一把将林行退到一旁,林习惯虽现如今是整个镇抚司的镇抚司,但其从新人时期,就听闻过傅少青,对其一直又敬又怕,即便是如今坐到这位子上,那种畏惧早已刻在了骨头里。
林行抬眼瞥着傅少青,心砰砰直跳,方才被其骤然提起,还以为要去了西天,现下真是劫后余生,一旁的阿德无意间露出鄙夷之态,刚好被傅少青瞧见,俩人眼神交汇,确认了阿德还是自己人。
傅少青斜着身子,不知在李逸耳边说了什么,李逸便叫阿德有意去到一旁,却当即被林行拦住,“且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