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别啊，它才刚……”

“没事，这不是丢人、或者难为情的事。”

简泠西亲了一下叶绯的脸颊，随后在他耳畔蛊惑似的落下一句：

“用身体告诉我，你想要我。”

“我……”

叶绯的话音被一声闷哼盖过，他最终也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

……

叶绯靠在简泠西肩膀上，他呼吸还有些重，脑子里一片空白，也不知道自己该想些什么。

身边传来流水声，是简泠西在洗手。

“这就是人类在这种行为中会获得的愉悦感？”

叶绯没有特意去学过这些，他不好奇，自己也根本没遇过这种事情。现在突然感受到了，只觉得这种感觉……比他想的还要奇妙得多。

“嗯，感觉怎么样？”

“说不上来。”

叶绯声音中还带着过后的慵懒，他抱着简泠西，一时根本不想做别的事：

“就感觉，我的生命里好像全部都是你。”

“喜欢吗？”

“喜欢。”

“那就好。”

说来，叶绯虽然在这个世界留了一百多年，但却还是刚刚开始成为一个普通的人类。有些事情还完全不熟悉，简泠西怕这种亲密行为会让他反感，只能一点一点引导他。

好在叶绯接受得还挺快，甚至片刻后，他还推开简泠西，垂眸扫了他一眼：

“……要不你教教我，我应该怎么帮你？我记得我好像知道一点，我是不是要……”

叶绯俯在简泠西耳边说完了后半句，简泠西愣了一下，随后轻笑一声：

“现在倒是不难为情了？”

“气氛都到这了，很难再难为情。”

这种事对叶绯来说就像是雾里看花，他心里没底，对于未知的事情也总会有点忐忑、下意识不太愿意去碰，因为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掌控。

但现在，这件事被开了个头，担忧和不安过了，换上的是好奇，他从容了起来，想继续往下探索，再加上，就像他说的，气氛都到这了，他面前站着的又是他最喜欢的人。

但简泠西却没有顺他的意，他只说：

“算了，不做那个，你大概暂时无法接受，也不会很喜欢。”

“谁说的？”叶绯的逆反心上来了：

“不试试怎么知道我喜不喜欢？”

“但你对我很重要，我想和你慢慢来。”

“……”

叶绯原本还下定决心今晚一定要把这事办了，但现在听简泠西这样说，他又被打败了。

他真是受不了简泠西这样说话。

“可我也想你告诉我你想要我。简老师，小蛇老师，零七老师，行行好。”

叶绯胆子一大就什么都不怕，说着这种话，他的手已经不安分地探了下去：

“你也告诉我你想要我，让我帮你，就像刚才你对我那样。”

“好。”简泠西这次没有拒绝，他笑了一声：

“你会了吗？”

“喂，请不要质疑我的学习能力。”

话是这么说，但事实证明，眼睛会了跟手会了是两码事。

叶绯感觉自己的表现真是糟糕透顶，到后来，还是简泠西抓着他的手带着他，才让一切结束。

到了尾声的时候，简泠西在唤他的名字。

叶绯感觉到了浓郁的情感和爱，他感觉简泠西原本微凉的体温都变得灼烫了起来。

简泠西扣着他的下巴向他索吻，叶绯乖乖应上，但没有多久，简泠西又突然放开了他。

他逃离的动作有些慌乱，这让叶绯又想到了刚进门时的那一次，简泠西也像是在害怕什么一般，潦草地结束了亲吻。

叶绯混乱的心绪因为他这个举动回了一丝清明。

他在害怕吗？

在怕什么？

叶绯想问，但很快，简泠西的声音击碎了他那一丝清醒，把他重新拉回了被情绪包裹的迷雾中。

“叶绯……”

简泠西的嗓音有点哑。

他在叶绯唇角落了几个凌乱的吻，随后埋在了他肩窝。

“叶绯……”

“嗯。”

桔梗花香变得浓郁了，叶绯嗅着他的味道。

后来，尖牙刺破了皮肉。

简泠西咬住了他的侧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