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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队在里面。”
骆寻找了个石墩坐了下来:“我也是刚知道,带你过来就是想验证一下这俩老头到底有没有事。”
宁弈没回过神来,过了好一会儿才问:“你说的张队是……张金国?”
骆寻点了点头。
“不对啊。”宁弈也坐了下来:“我师父没在东州干过啊,他俩怎么会认识?”
“你傻了吧。”骆寻嫌弃他:“张队也不是一开始在东州好吗,人家没年轻过啊,认识有什么奇怪的。”
“是这么个道理。”
宁弈反应过来:“但他来余吉是为啥?我师父那样子很明显就是不想让我们知道。”
“可能跟案子有关。”骆寻捏了捏鼻梁,打了个哈欠:“跟当年符队长的死有关。”
宁弈想了好一会儿:“当年的事情我知道的不清楚,你知道不?”
骆寻摇头:“不清楚。”
但实际上骆寻是知道的,后来郑景怀跟他说过这个事的内情。
很多人知道那次行动里牺牲了一个叫符刚的优秀刑警,但很少有人知道他的儿子也同时失去了生命。
除了少数人,他的名字甚至都没有人知道。
“可是这跟我师父有啥关系?”宁弈怎么也想不明白:“老骆,你是不是怀疑他们要单干?”
“你师父想不想我不知道,但张队一定想单干。”骆寻说。
宁弈站了起来:“张队来了余吉,如果他不是单纯的来找我师父,那就意味着……余吉有线索!”
甚至包括丁叔那么一个省厅有名的法医,当年不告而别,再见时竟然是在余吉这个地方,绝不只是他说的来找牌搭子。
两个人还坐着的时候,黑子骑着辆摩托车突突突地过来了,然后他潇洒地单脚撑地:“寻哥,屠国林他前妻到余吉了。”
骆寻起来拍拍裤子:“等等明儿吧,到时候帮我套一套你师父的话。”
林文觉哼哼两声:“本来就一只脚把我踹出师门了,我再帮你问,我两只脚都得出去了。”
“爱之深恨之切。”骆寻安慰他:“你没看他见着你的时候多开心?”
“一见面就问我怎么秃了,你说这是开心?”
骆寻张了张嘴,实在不知道怎么安慰他了,理了理他的头发,拍了拍他的肩膀:“节哀。”
在宁弈疯狂输出文明汉字的时候,骆寻已经把车钥匙塞他手里,坐上黑子的摩托车远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