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甜蜜的折磨终于停了停。
穆子归觉得自己终于可以喘口气。
……
低低的呜咽在浴室内响了许久。
到最后不得不带着哭腔求饶。
于是那手指轻轻的将下巴挑起,十分恶劣的摸了摸那小巧的下巴。
“乖、侧头。”
又是那蛊惑的声音,穆子归整个人都透出几分红。
直到这人自来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性子。
只得咬着唇瞟了一眼。
镜子里的人……
让她瞬间面色更红。
然后是更撩人的呜咽。
“好看吗?”某人十分恶劣的开口。
穆子归的呜咽紧跟着又溢出来。
直到云收雨霁,纪遇一脸笑意的将人从浴室抱出来。
小心的拿着浴巾将她擦干。
手指在那发丝上顿了顿。
又折回去取吹风。
穆子归红着脸趴在枕头上,觉得……
这人越发的可恶。
而且、脸皮也越来越厚。
感觉到纪遇撩动发丝的动作,听着那吹风的声音。
眼皮越来越沉。
等到纪遇将那发丝吹干,人已经趴在枕头上睡过去了。
笑着进入浴室将自己的头发也吹干。
这才跟着爬上床。
抽屉内的液体又喂穆子归喝了一点。
目光在那瓶子上顿了顿,怕是很快就要喝没了。
小心的将穆子归翻了个身,接着不客气的搂在怀里。
低头细细的打量了一下她的眉眼。
眉间似乎闪过一抹光亮,让她眨了眨眼。
抬手抚上去感应了一下,略有些失望。
但是……感觉了下穆子归身上的气息,纪遇觉得、大约不会太久了。
挥手将房间的灯关闭。
抱着自家老婆蹭了蹭,心满意足的闭上眼。
等到那时候、她家老婆会惊艳所有人。
另一个房间,清姐无奈的推了推身上的人。
“不行了,明天还要准备早餐。”声音慵懒而又酥软。
然后是一声长吟。
善伯早不是白日里的模样,人比白日里更清秀。
嘴边那格格不入的胡须不知怎么不见了。
低头在那脖颈上磨了磨,不满的开口“那十七少是什么意思?”
“嘶~还能什么意思,小孩子嘴甜罢了。”清姐语气里满是无奈。
这句话自己一晚上解释了无数遍,这人听了无数遍。
然后还继续纠结。
“你什么时候跟我去领证。”善伯的声音比白日里多了几分清悦,带着女子的灵动和娇软。
“咱们这类人,领什么证啊。”清姐不满的将她推开。
然后人又很快的缠上来。
大约是为了发泄自己的不满,吻来得又密又急。
最后、少不得又是星火燎原。
这也就导致,第二日清姐换了数个旗袍,也遮不住脖颈上的印记。
看了看时间不得不放弃。
只是在走出房间的时候,抬手点了点善伯,警告的意思十分明显。
坐在床上的人,眸子里的笑意闪了闪,显然半分没有认错的意思。
然后抬手揉了揉自己的脸,那清清秀秀的女子模样瞬间隐藏下去。
那两撇小胡子跟着生长出来,她自己抬手摸了摸。
表示、十分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