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梓，这是季梓，是那个贱人的女儿！

几乎是条件反射的，萧氏扑上去，嘶吼道：“贱人，我就知道当初不该留你，和你的贱人娘一样，你们都该死，都该死！”

季梓立在原地未动，千雁已经一脚将萧氏踢飞了，萧氏倒在地上，身体都快散架了。

她踉跄地爬起来，“你这个贱人，我明明已经杀了你，丢你进了乱葬岗，为什么你还没死，你不可能还没死，你是谁，你不是季梓，你是鬼，你是鬼......”

季梓满意地看着她神经兮兮的模样，知道自己方才洒在空气中的迷心散生效了。

季梓身子慢慢倾下，故意靠近萧氏，“是啊，我是鬼，我是替季梓来找你的索命鬼，那年她才七岁，你知道剑刺进她肚子的时候，她多痛吗？只能趴在死人堆里，嘴里一直在喊，娘啊，娘，救梓儿，梓儿不想死......”

“不要说了，不要说了......”萧氏惊恐地捂住耳朵，表情都扭曲了，“我不是故意的，不要杀我，我错了，我再也不敢了......”

“你敢为了争宠，杀死正房嫡妻，你敢为非作歹，杀人夺命，你还有什么不敢？”

“不是，不是，刘氏不是我杀的，我只是没救她，那场火不是我放的，我去的时候火已经烧起来了，真的不是我，真的没有......”

季梓皱起眉，这个和她打探的有点出入。

按照白飞的调查，火不是萧氏放的？

季梓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说清楚！”

萧氏摇头，脑子越发不明，只是喃喃的嘟哝，“不是我，真的不是我......她来历不明，老爷也说她死了也好，不是我的错，不关我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