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我看看程岑，又看看近在咫尺的沈若风。沈若风为什么要在这种情况下问我是不是还喜欢程岑……明眼人都该看出来了，我对程岑早就没那个心思了，可沈若风……

似乎他只是想亲耳通过我再确认一遍我的答案。

程岑的脸上也是窘迫的表情。

沈若风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眼神直直地盯着我，几分强迫，几分希冀。

“我……”我咽了口口水，然后盯着无形的压力，终于是说出了那四个字：

“不喜欢了。”

我很明显地能感觉到身边的他全身放松了下来。

他眯着眼，嘴角似乎有着若有若无的笑意，然后就旁若无人地拥着我离开。我脸上满是难堪的绯红，却不能拒绝他的主动靠近。

“哥，那个，昨天……”我嗫嚅几声，然后道歉，“对不起。”

我没具体说是什么事情，可沈若风居然了然于心地回答我：“不要再说了。”

我听话地闭上了嘴。

有些事你我即使不明提起，彼此也知，我们已养成了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

走了一段路，他蓦然喊了我一声：“小棠。”

“嗯？”

“以后，不要和别的男人走得太近，好吗？”他的声音骤然低了几分，挟着几丝不悦，“我不喜欢……你和别的人走在一起。”

他已经足够忍让了吧？至少没有做到不让她和别的男人说话的地步。是因为他还顾及自己的身份，但就是情不自禁地想要去掌控她的一切。

我呆了呆。

我没做出回答，他也不再说任何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