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的心里话吗？”好半天，屠子龙才说出这句话。

程雅莼没有说话，她的态度已经很明确了，不想再和屠子龙有什么关系。

屠子龙指节已经泛白，他说：“小莼，你有没有......”

“别问我爱没爱过你，就算爱过，现在已经没了。在你要杀我和孩子的那一刻就已经没了。”程雅莼很激动。

为什么他会变成这个样子？明明已经放手了，他为什么还来问这种幼稚的问题？

屠子龙看着程雅莼闭着眼睛，他已经不想看到自己了吗？他忍着心疼说：“小莼，你好好休息吧。”

屠子龙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了，他知道在自己进来那一刻，她就再也没有了往日的爱恋。或许是更早吧，她早已不再爱自己了。

这不怪别人，是自己骗她在先，自己也要承受这种代价。屠子龙转身离开了，他没有脸面再出现在程雅莼的面前。

程雅莼闭上眼睛，一滴泪滑落。好久都没有在流过泪了，似乎这滴泪落下，他们的感情也画上了句号。

莫琳儿见到屠子龙出来了，那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莫琳儿就知道了发生了什么事。

屠子龙走到莫琳儿身边说：“小嫂子，拜托你帮我照顾她几天。我还有事，就先走了。”说完不管莫琳儿是不是答应了就离开了。

莫琳儿本来想问他什么，被钟宇擎拦住了。钟宇擎说：“让他一个人好好静一静吧。”

钟宇擎知道屠子龙在想什么。刚刚在谈话中，钟宇擎知道屠子龙并非对程雅莼无情，反而使他喜欢了才会去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