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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为了他她愿意奉上一切(1 / 2)

“这一定是误会,师父不可能刺杀皇上的。我要进宫,去问个明白。”

苏天心从椅子上起身,就大步往外头走去。

雨耘着急的跑到她的面前,将人给拦住。

“不可。小姐,你冷静一下。老爷千叮咛万嘱咐,要奴婢带你回府。而且老爷也说了,这是王爷的意思,你千万不能进宫。”

“为何不能?”苏天心反驳道,“先前皇上便下过令,我可以随时进宫。如今皇上重伤昏迷不醒,我要进宫去探望,又有何不可!而且齐公公一直都陪在皇上身边,我要去问问他,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苏天心推开她,步伐匆匆,从心阁快速的往院子里走去。

“小姐,小姐。”雨耘追了上去,跟着她的步伐,边走边说,“老爷还说了,你就算问了齐公公也无济于事,因为当时宫中传出王爷是凶手,就是出自齐公公之口。”

“你说什么?”苏天心终于停下脚步,不可思议的看着雨耘,“你再说一遍。”

“是齐公公指认王爷趁皇上不备之时,伤了皇上,当时皇上的寝宫之内,一个人都没有,是齐公公开门进去才被撞见的。据说,当时王爷的手中,还拿着一把带血的匕首。皇上就倒在血泊了。”

“不可能!一定是哪里弄错了,师父不可能杀人的!”

苏天心完全不信,但雨耘的话,都是苏南陌叫她说的,如今又是出自齐公公之口,那么这件事十之七八是真的。

但她始终想不明白,他们距离胜利就只差一点点时间了,为何会突然发生这样的事?

而且孟忘枢根本就无心皇位,更没有刺杀皇上的理由呀!

“雨耘。”苏天心抬眼看着黑沉沉的夜色,沉声道,“回府。”

“是。”

苏府的马车就在外面等候,苏天心临出王府的时候,嘱咐王府管家道,“管家,你这几日叫所有的人都待在府中,别随便出去,任何人来了,也闭门不见。一切等我消息。”

“是。”管家说,“大小姐,王爷的事就都靠您了,王爷他虽然有时候懒散了些,却是绝对不会做出这种事的。”

管家在孟忘枢小时候就跟着他,一直到现在已经许多年了,对孟忘枢的人品是最熟悉不过的。

但他是一介下人,出了这种事,根本没有办法去救自己的主子,唯一的希望就在苏天心身上了。

“你放心,我一定会救出师父的。你好生在家里待着,我先回去探探消息。”

“是。大小姐走好。”

管家目送她离开后,才命人紧闭了王府大门,并传令下去,所有人都不可以擅自离开王府。

苏天心坐在马车上,心中的慌乱始终得不到平静。

她忽然想起孟沥今日说的那番话,心跟着便是一沉。

“难道这才是他的计划?他之前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吗?”

他无法忘记,当日孟沥在沥王府被带走时候对她说的那句话,更无法忘记今日他在牢中的那个赌约,那种神情。

每一处都深深地刺激着苏天心的神经,让她连呼吸都有些抑制。

“孟沥,若当真是你,即便同归于尽,我也要你不得好死!”

她愤怒的握紧拳头,一拳砸在了侧壁上。

雨耘看着自家小姐这般模样,心中更是担忧,但出了这事,她也没有任何的办法,只能催促车夫快些赶车回去。

“爹,爹——”

一下马车,苏天心就叫着苏南陌直奔后院。

得知他在书房,就转身往那里跑了过去,推门便走了进去。

“爹,师父他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齐公公会看到他杀人,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师父是不会杀人的,不会的,那个可是他亲哥哥呀!他一心之善,无心皇位,怎会做出这种事来?一定是误会,爹,你要帮我救师父,他不能死呀!”

苏南陌这么晚没有睡,就是在等苏天心回来。

见她神色焦急,差点被门槛绊倒,心中也是焦急不已。

上前扶住苏天心,他神色忧愁的说,“你别担心,我这不是也在想办法吗?我也与你一样,相信忘枢的人品,他是绝对不会伤人的,更何况那人是当今皇上。但不仅是齐公公,还有好些太监与宫女,殿外守候的侍卫,都看见了。忘枢身上溅洒着皇上的血,手里拿着匕首。”

“他就没有解释什么吗?比如是有刺客夜袭皇上,又或者是皇上要杀他,他才自保的?总之,师父是不会杀人的。”

“可问题是,自被发现到现在,他就一句话都没有给自己辩解过,问什么都不说,仿佛是默认了一般。”

苏天心一怔,“默认?”

以孟忘枢的性子,都走到这一步了,是什么能让他成为凶手,而都不肯说出事实的?

“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苏南陌问,苏天心则摇了摇头。

“我不知道,我只清楚,对方必然是用师父最珍贵的东西威胁了他,让他成了弑帝的凶手,而毫无怨言的。”

“那他最珍贵的东西会是什么?”苏南陌问,“你经常与他在一起,可否知道一二?”

苏天心这一次没有回答,因为她的确知道孟忘枢最珍贵的是什么。

是她。

他赠她定情信物,给她书写婚书,给了她一个永生难忘的及笄之礼,更许诺了他的未来。

他答应娶她,愿意爱她,用身心都来守护她。

若是敌方用她作为威胁,他定是毫无二话辩解的,只要能保她安康,不管是上刀山下火海,还是要他死,他都是愿意的。

苏南陌看她突然沉默下去,眼泪一颗颗的往下流,只知她在担心,便摸了摸她的脑袋,安慰道。

“你也先别担心,今夜事发,皇上性命尚无忧,只要等皇上醒了,就会真相大白了。这几日,你好生待在府中,我会去打听消息,你可千万一定要冷静,莫要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来,到时候不仅害了自己,也害了忘枢。天色不早了,回去休息吧!”

如今,他们得知的消息,太过少,要想救孟忘枢,还需要更多的消息来源。

苏天心知道苏南陌的话没有说错,但孟忘枢出了这样的事,叫她如何的冷静?

但不冷静,她如今又有什么办法?难道还真的夜闯皇宫,大闹一场吗?

那样只会给孟忘枢带来更多的麻烦,也会将苏家拖入这场劫难之中。

所以她深呼吸着,努力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一步步朝着自己的院落走去。

雨耘和雨瑶一直在院子里等她,远远地看到她回来,便一起涌了上来。

“小姐,老爷与你说了什么?王爷他要不要紧?”

“雨瑶,别多问,小姐累了,需要休息,只有休息足了,才可以有更清晰的头脑去想办法救王爷。”

雨耘这话其实是对苏天心说的,她知道苏天心肯定今夜会睡不着,但她还是希望她可以休息一下,养足精神。

苏天心对两人的话毫无察觉,迈着沉重的步伐,神魂空洞的走进了自己的房间,然后将房门给锁上了。

雨耘和雨瑶被阻隔在门外,进入不得。

“怎么办呢?小姐今晚肯定睡不着,我原本还准备了凝神静心的香,想她睡一个好觉,可还没拿进去呢!”

雨瑶急得跺脚,雨耘却摇了摇头。

“这样,我后半夜在这里守着,你先回去休息,明日来换我,我们一定要有人守着小姐,莫要往小姐随意出去,而让夫人和老爷担心,尤其是夫人,今夜都派人来了好几次了,叫我一定要看住小姐的。”

“懂,那你好好守着,我先去休息,天亮了来换你。”

雨耘点点头,雨瑶就转身走了。

然后雨耘就坐在她门口的台阶上,看着深黑色的夜。

明明前半夜还有月亮与星星,可现在乌云遮住了一切。

她担忧的叹了口气,“明日可能会下雨呀。”

苏天心走进房中后没多久,就听到床板下有动静传来。

然后流苏从里面钻了出来。

看到流苏,她暗淡的神色终究是亮了亮。

然后快步走到了床边坐下。

“你那边有什么消息?”

“你都知道了?”

流苏讶异,他还是第一次知道苏天心的消息比他还快的。

但这件事毕竟太过严重,所以他也没有心情去开玩笑,神色严肃的说。

“我查到,今日皇上邀请王爷与你爹,还有几位大臣进宫,是为了商讨立储一事。但入夜之后,便叫你爹与几位大臣在在偏殿等候,只单独留下了王爷。可是没多久,齐公公便说是皇上的旨意,叫他们回去了。你爹是因为走得时候有东西落在了偏殿,所以才返回去,然后撞见了那一幕。”

“那你可知皇上为何叫他们留守,又突然叫人离开?”

“不知。”流苏摇头,“但我知道,皇上最终拟定的储君,是七皇子孟炀。”

“孟炀?”苏天心吃了一惊,“怎么会是他?他活不过二十,皇上怎会考虑他?”

“是王爷的提议。”

“师父?”

对于这个,苏天心是更加的吃惊了。

“原因我是不知道。只清楚,在他们单独待在一起的时候,有一个小太监拿了一封信给齐公公,说是要交给皇上的。齐公公看了那封信,神色就变了,然后将信拿给了皇上。之后皇上就让你爹等人回去,与孟忘枢在里面说话,一直到齐公公听到里面传来的动静,推门进去,就看待皇上倒在血泊里,而王爷则拿着凶器站在一边。”

流苏的消息比苏南陌说的更加具体。

也直接道出了最可疑的地方。

“那封信现在在何处?”

“自出事后,赤宵殿一片混乱,我的人趁机进去找过,并没有找到那封信,齐公公还命人搜了王爷的身,也没有找到任何关于信笺的东西。”

“凭空消失了?”苏天心摇摇头,神色沉沉,一手摸着下巴,眉头紧蹙,“那封信应该是个关键,不可能就此消失的,除非是被人拿走了。你可有去找过那个送信的小太监?”

“死了。”

苏天心紧咬嘴唇,她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

对方既然铁了心的要孟忘枢做替死鬼,就不会留下任何对他有力的证据。

流苏看她神色不善,死死地将嘴唇咬的斑白,有些心疼的拍拍她的手。

“你先别急,听我把话说完。虽然那人死了,但夜蓝还是找到了一个证据。”

“什么证据?”

“我知你担心王爷,即便孟沥入狱后仍心中不安,所以就叫夜蓝暗中一直跟着王爷。夜蓝身手可是我身边最厉害的,这一次也幸亏是他,换做别人,或许就不一定找得到这个了。”

他说着,从怀中摸出一个物什。

那东西细小如玉,却不是玉的质地,而是一块十分罕见的黑色水晶。

“我仔细看过这个东西,水晶虽然在京都城内有被贩卖,但毕竟不多,而且还是这么罕见的黑色水晶,这样的东西就连皇宫都没有,更不会出现在一个太监的身上,所以定是指使他的人给的。”

苏天心盯着那块水晶,神色从一开始的焦急,逐渐变成了愤怒。

她身体紧绷,额头青筋直露,眼神更是仿佛一头受了极大刺激的野兽。

流苏被她的举动吓了一跳,刚想说话,却看到她淡色的领口下面,隐约有一闪一闪的淡金色的光辉出现。

那光辉,他认得。

在皇陵梁诗诗催动凤凰翎的时候,他看到过,与苏天心身上的一模一样。

“天心,你——”

他想问什么,却话到嘴边,还是闭上了嘴。

就算问了又怎样?有些东西与他无关,她隐藏是她的事。

所以他换了一个话题,将手中的水晶往她面前递了递。

“你是否认得这个东西。”

“这个是黑曜石,是我十岁那年,外公给我的礼物,因为很大,所以我找人将其做成了玉器的形状,一块留给自己,一块给了孟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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