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南夏奇把昏过去的苏篱落横抱在怀里。
她脖子上的那道血痕很清晰,他不得不怀疑面前的男人对她做了什么。
“哥们儿,我只是路过的,今晚这事,我就当做没看到……”他转过身,讨好的说:“我知道你也不是故意的,你放心,我一定不会告诉别人的。”
“哼。”南夏奇对此嗤之以鼻:“你最好说实话。”
“我……我真的只是路过。”
“好。”
他皮笑肉不笑的点头,随手给南一川其中一个保镖打了电话,后者迅速赶到,把黑衣人瞬间按在了地上。
“你想办法撬开他的嘴,一切我都要知道个清清楚楚。”南夏奇面露狠厉:“明早告诉我结果。”
“是。”
……
奔驰车快速行驶在柏油路上,透过车的前视镜,他时不时看着她的睡颜。
今晚的事他其实猜测出了个大概,无非是和南一川有关的人派人做的。
“唉。”他叹口气:“哪个和南少走的近的女人,没有遭受过这种待遇?篱落,真希望你明天醒来,能忘记这不好的一切……”
本来他是想把她送到南一川那边,后来想想还是算了。
那小子阴晴不定,在这种情况下,做出出格之事也是极有可能的。
……
次日,苏篱落被刺眼的阳光所唤醒,迷瞪的睁开了双眼。
黑色的大理石,白色的门,黑色的沙发,白色的衣柜……
这是哪儿?
她是被车撞死了吗?怎么世界里尽然是黑白,没了色泽。
“你醒了。”一道温柔的嗓音传来:“现在感觉怎么样?好点了吗?”
他扶她靠坐在床上,叫来了家庭医生。
“夏奇哥,我怎么会在这里?”她如实问出心中所想:“我是死了吗?”
“南先生,苏小姐现在情况比起昨晚稳定不少,只要多加休息,会没问题的。”
医生说。
“那就好,你下去吧。”
“是。”
医生走后,南夏奇这才回答:“昨晚你不小心跑到我车面前,把我吓了一大跳,然后你就昏过去了。”
“我没死?”苏篱落动了动身子,骨骼的确有痛感。
“嗯。”他轻轻点头:“好了,没听到医生说你现在最需要的是休息?把这碗粥喝下就接着睡,等你醒来我会把一切告诉你。”
“好。”苏篱落挠了挠脑袋,她大脑一片空白,索性什么也不想,接过南夏奇手里那碗粥,咕噜咕噜几大口全部吞咽下肚。
“快睡吧。”他又扶她躺下,替她掖了掖被角。
“嗯。”苏篱落甜甜一笑,柔和的光晕倾泄在她身上。
……
云清一中。
如火如荼的运动会终于开展了,在南文曜的赞助下,还当真能做到“全民参与”。
荆溪之前在广播站做过,因此一班的实事播报员和呐喊助威员都包在了她身上,开始先是每个班的展示一起在操场上展示,俗称开幕式,包括她在内的(一)班所有学生都玩的不亦乐乎。
当然,除了南一川。
他的脸色不大好看,昨晚他在别墅客厅里等了一夜,也没见到苏篱落的半个影子,想着今天一早找到学校和她算账,结果一直从早自习等到现在,也没见个人影。
其实也没多大点事,她至于这样逃避她吗?
她不是一向标榜爱学习,以逃课为耻?
南一川越想越乱,索性别扭的去问了荆溪。
“哥,你说什么呢?昨天晚上晚自习一下课我就走了。”她挠腮:“她说想晚点再走,不是你们约好的吗?”
“哎。”荆溪暧昧的用手肘子抵了下亲哥的胳膊:“该不会是你昨晚动作太猛烈了,以至于今晚篱落起不来?”
南一川脸色一黑:“你确定她没跟你回宿舍?”
“没有啊。”她摊手:“你都的人东西给拿走了,她回宿舍住哪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宿舍那床,睡一个人都摇晃,还敢睡两个人?”
“确定?”他右眼皮一跳,心生不祥预感:“你没有故意骗我?”
“我哪敢?”荆溪一门心思都在运动会上,没注意到南一川情绪的不对劲:“不说了,我先过去了,开幕式我还是代表呢……”
他没理会,只有满心困惑,和内心隐约的不安。
苏篱落没回宿舍,也不在医院,又没回别墅,那到底是去了哪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