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吧,它真不是您想的那样!”单看表情,苏篱落就知道他是想到某个不了言说的方面:“您听我解释……”
“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老爷子笑眯眯打断,后用余光瞥见了正有朝着这边走过来的南一川,不禁“啧啧”,两声,在她困惑的眼神里说了句:“我突然想去个卫生间,篱落啊,你只用负责站在原地等我就行了。”
“噢。”
她边点头边转了个身,想看看风景缓和下心情,哪知看到了大煞风景的南一川。
他来做什么?
算了,她纠结这个干嘛?
学校又不是她开的,那个男人,也和她无关。
南一川见她对他态度是爱答不理的,不由加快脚步,堵在她身前。
她不说话,也不看他,显然是把他当成了空气。
南一川绷不住了:“苏篱落,你看着我。”
她懒得理会。
“我说让你看着我。”见她态度依旧,他急了:“我再说最后一遍,你看着我。”
她不想被人当成猴子围观,只能万分不情愿的抬了头。
看来回学校这个决定,简直是错的离谱。
“苏篱落,告诉我,昨晚事情的细节,那对我很重要。”南一川严肃的看着她:“这事关系重大。”
“哦。”她面无表情的点头。
“你想怎么埋怨我,或者想要什么补偿,我都尽量答应你。”他面色一喜:“快说。”
“我想要安小姐给我磕头道歉。”她故意说:“否则的话,我是不会说的。”
呵,他说事关重大,就低声下气……
那凭什么?她要为他一句话,再次把伤疤暴露在空气里!
“苏篱落,你别太过分了。”南一川浓眉拧拢:“最直接的联系人是你,你难道不想知道一切?”
“sorry,我现在一点也不想知道。”她低头,看着地面:“你不是厉害的南少吗?还需要我亲自阐述?”
“苏篱落!”
“还是那句话,我听到了,不是聋子。”她应对自如:“当然,是女佣没错,但女佣拥有绝对隐私权,恕不奉告。”
“你就认定是雅雅做的,对吗?”他扯过她的肩膀:“她那么善良,又单纯,你也不想想,怎可能做出这种事?”
安雅,又是安雅!他这区别对待的态度真明显!
“你随意。”她用力拍开他的手臂,咬牙说:“你有问我的权利,我也有不说的权利,凭什么你想知道,我就必须告诉?”
音落,苏篱落头也不回的朝反方向走去,她强忍着眼泪,想办法转移注意力。
那侧。
南一川的手空荡的荡在半空中,他望着她的背影,这才反应过来。
该死,他方才都问了什么!
来时,安雅死活想跟他身后,被他一口拒绝了,来一中也不是什么大不了之事,他却是很反感。
但在那丫头声泪俱下的控诉中,南一川不得不妥协,答应调查,还她清白。
思及此,他迈开修长的腿追了过去,在无人的小山丘里捉到了苏篱落。
“喂,女人。”南一川极不自然的说:“刚才是我太心急了。”
“哦。”
“我道歉。”
“哦。”
“我……我只是想弄清到底怎么回事!”他再次堵住她的路:“需要你的帮助。”
“哦。”
她又是幅爱答不理,象征性的应了声,算是敷衍。
“苏篱落,只是让你重述下昨晚经历事,有那么难吗?”他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一脸疲惫:“我南一川从来没对女人这么包容过……”
“我是不是应该庆幸?”她讥讽的望着他:“是安雅想通过你洗白吗?”
顿了顿,她又说:“南少,你觉得有必要吗?像你们这种生来生活优渥的人,家里这么有钱,各方巴结都来不及,警察更不敢放你们进监狱,就算是杀了我,也没事吧!
”
“女人,你为什么不能好好和我说话?”南一川应:“要是她没有做过呢?他要是为了证明清白选择去寻死,我良心难安。”
“哦。”她冷笑:“死了算了,关我什么事?”
南一川被她气到了,他深呼吸口,告诉自己绝对要冷静,又说:“你告诉我,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什么都没发生,是我胡编乱造的,故意影响在你们两个之间挑拨离间的,满意吗这个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