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苏篱落面部肌肉放松,毫无警惕的应:“大概两三点左右。”
“当时安小姐穿的什么颜色衣服,带的什么颜色珠宝,有没有拿包包,有的话是什么颜色?”
她皱着眉头,似在认真的思考这个问题。
南一川见怪不怪,江水漾姐弟俩却是面面相觑。
Jack干嘛问这种问题?
别说是别人了,就算是本人,也未必能记得请每天都穿的什么。
然而,结果却是出乎意料的,她不仅对答如流,而且还把能补充的,全部都补充上了。
南一川眯着眼,心里突然增生出某种除掉Jack的想法。
万一将来某天,他用这种方法掳走了苏篱落,那按照男女人的智商,一定会把他忘记的一干二净。
接下来,Jack又问了许许多多稀奇古怪的问题,姐弟俩听的只打瞌睡,南一川的心情却是愈发凝重了。
安庆生。
他脑子里猛地迸发出这三个字,随即懊恼的抓了抓头。
是啊,安雅,安庆生,他们是亲生父女,这样一来安雅的奇怪举动就解释的通了。
“Jack,你再不停下来,你的那双手……”他回过神,却是听到他问她:“南一川平时喜欢穿什么颜色的内衬,在床上的表现如何?”
tnnd,就知道会是这样?
“好好好,我停还不行吗?”Jack佯装惶恐,嘴角却是怎么样也消除不了的笑容:“人家只是好奇而已,干嘛那么较真。”
“不好了,不好了……”
门忽然被人从外边推开,来人是一个穿着西装,面目清秀的男人,只是他的声音相对沙哑,带着某种干涸,似草坪里发黄的草:“少爷,大事不好了!”
“说重点。”南一川一脸黑线:“忘了平时的规定了?”
“我甘愿受罚,只是……只是现在……”她上气不接气,脸色更是红白相间:“安……安小姐正站在医院的顶层,她说自己过不下去了,想要自杀。”
“什么?”
在场的人均是一愣。
“还说……还说要是南少不不肯和少奶奶离婚,并且和她在一起的话,就死在医院里,让您们也沾上晦气。”
天知道他腿都跑断了,才找到他们是在这间房间。
“自杀?”南一川从鼻腔里冷哼一声:“想要引起我的注意力,成功的为自己洗白吗?”
“少爷……”
“你直接转告她,说她的生命掌握在自己的手里,别人没有义务为了她的发疯委曲求全。”
那人努努嘴,只好退下了。
刚刚恢复过来的苏篱落不明所以的看些满屋严肃的人,不由得奇怪的问道:“你们怎么了,表情都那么统一?”
“没什么。”江水漾说:“就是有人想不开想要在医院里跳楼,南少心情看起来不大好的样子。”
苏篱落闻言,霎时如触电一般的问:“不要告诉我……这个人是安雅。”
“学姐,你怎么知道?”花桓暮心直口快,却在接到江水漾杀人的目光后紧紧的捂住了嘴:“当我什么都没说。”
“一川,现在催眠你也完成了,能带我出去看看吗?”她撒娇一样的问。
“可以。”他答应的很利索:“不过只有你一个人去,其他人,包括我,都不可以去。”
“为什么呀?”她不解:“我又不会做出什么过分的事。”
“Jack,我们去别处。”南一川摸了摸她的脑袋,不置可否:“你要么出去,要么在这里好好呆着,哪里也不准去。”
“噢。”她心不在焉的回答。
天台。
“南哥哥,如果你不肯答应我的条件,我真的会从这里跳下去的。”安雅捞看起来毫无活力,似是不会动弹的娃娃那般。
没办法,到了当下这种情况,苏篱落还是忍不住出来了。
一是这里都有人保护她,二她毕竟不是冷血动物。
“姑娘,别想不开,天涯何处无芳草,别为了一个男人死了,多冤枉……”
“安小姐,上边太危险,请您为了生命安全下来吧!”
也有讽刺的声音——“听人说安氏企业破产了,所以这女人才急着嫁出去。”
“才十五岁,小小年纪,勾搭有妇之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