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南一川是拒绝这种场合的,后来觉得也没事,就赴约了。
包厢很正常,服务很正常,饭菜很正常……
一切都很正常。
除了那杯酒。
大家都喝了的酒,新晋班花亲自给她到的酒,南一川没想那么多,一饮而尽了。
药性够猛,只是小小两口,就让他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女生们看着他的眼神由崇敬变成了暗示。
一个个脱掉外套,故作姿态。
南一川还模糊记得班花说:“南少,没想到吧?你放心,今晚姐妹们会让你舒舒服服的。”
言下之意就是所有人一起……
说什么快要毕业了,以后大家各奔东西,留个纪念也是挺好的。
呵,多么冠冕堂皇的理由。
上流社会圈那么小,谁能不认识谁?
好在南一川自控能力强,随意附和了两句,就用去卫生间的理由骗过所有女生。
一个人花痴没什么,一群人花痴,智商就会极度下降。
南一川不知道应该是庆幸还是悲哀。
唐唐南家少爷,居然被一群女人给算计了,这事要传出去,他南一川这辈子的见面就没有了。
从回忆里走出来,气愤让南一川冷静了不少。
怀里的女孩,好熟悉的感觉,莫名让他觉得安心,觉得她和别人都不同。
她身上没有浓到呛鼻的香水味,只有淡淡的奶香味。
这种烈性药,不找到出口发泄,是不会结束的。
这女孩,似看起来还不错。
“喂!南一川,你干嘛抱我这么紧?”苏篱落有种喘不过气的感觉,她让服务员去告诉江水漾他们要带一位同学去看病。
服务员认得出这是南一川,也能看出来他不是简单的发烧。
皱了皱眉,服务员还是决定不要多管闲事,应了一声,就回去直接告诉他们是南一川这事儿。
江水漾不疑有他,苏篱落身边跟着的保镖刚才已经打过电话和他们说了。
所以,他们该吃吃,该喝喝,完全不知道苏篱落正在羊入虎口,而是为两人难得见面感觉很庆幸。
……
苏篱落被丢到大床上的时候,彻底懵了。
等等等等……
所以说老天爷是听到了她的愿望,直接就把南一川给丢过来了?
南一川不是发烧吗?怎么看起来一点也不像发烧的样子?
正想着时,一副火炉一般的身子靠了上来。
苏篱落脸瞬间就红了。
他居然……什么都没穿。
想象归想象,可一旦进入到现实之中,苏篱落成了彻头彻尾的怂包。
“南一川,你起来……”苏篱落努力的推搡着她:“我好心好意的以为你生病了想要帮你,结果……”
“别说话了,接下来我会让你美梦成真的。”南一川边说边轻巧的解开苏篱落的扣子。
简单的几个动作下来,苏篱落几乎和他变的一样。
苏篱落真的急了。
毕竟真的害怕啊。
以前和南一川同居一室那么久,都没发生过什么,现在怎么忽然就……
作为一个二十一世纪的新青年,苏篱落觉得自己是迂腐的,守旧的。
南一川恍若未闻,他再忍就是傻子了。
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很厉害了。
所以一点也不温柔,在苏篱落迷糊的没有力气推开铜墙铁壁时,一股剧烈的疼痛把她眼里的眼泪一下子就弄出来了。
苏篱落当时脑子里的想法居然是——荆溪这个大骗子,说什么这是件美好的事情,简直是要人命好不好。
纵使对方帅如南一川,那股疼痛也不会少一分一毫。
简直要人命!
南一川得到解脱,真的没办法顾及那么多。
苏篱落晕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时,也没有幻想中的阳光,妙不可言的滋味,有的只是想死的心。
见南一川不在,苏篱落顿时松了口气。
昨晚,就当是一场梦,当做是老天的恩赐?惩罚?
不过,当她不小心动了下,牵扯住伤口时,终于明白了南一川为什么不在了。
到处都是触目惊心的伤口,久久不能动弹。
终于有了这力气后,苏篱落这才看到南一川放在床头柜上的字条。
“昨天晚上感谢帮助,这是补偿给你的支票和药膏。”
苍劲有力的字体写在白纸上,看的苏篱落有种骂娘的冲动。
果然是不认识她,把她当做其他随便的女人。
苏篱落突然产生了一个猜测:“以前他该不会就是这样解决问题的吧?”
教室里的南一川打了个重重的喷嚏。
昨晚那些女生的下场也不好过,至少一个没拉的和那些男同学在一个场地进行了某种不可言说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