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这次可是给府里的丫鬟出了一口气呢。”
“这样啊。”没想到自己的无意之举,为大家将这么一个毒瘤给解决掉了,一时间有些呆愣。
晚上,躺在床上,想着下午的事情,安富贵攥紧了小拳头。
她本不想追究自己落水的事情,却不想这肖莺语上赶着来恶心她,将她当成软柿子来捏。
原来,退让只能让人步步紧逼。
躺在舒适干爽的床上,安富贵在心中下定决心,日后定不会退让。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必将犯回。
几天过去,安富贵身子养的差不多了,便又去上刺绣课了。
坐在椅子上,一针一针仔细绣着,心中却想着学堂的事情。
原来安母想在开春的时候将安富贵送到学堂里念书。
早上跟安富贵说了之后,她便记到了现在,连刺绣都有些心不在焉。
“小姐,你是不是在为学堂的事情而苦恼?”看了一眼小姐,桃子开口。
“恩。”琴棋书画是她的弱项,到时候定会被人耻笑,笑她不要紧,但要是笑萧生,那她心里就不舒坦了。
“没事的小姐,还有两个多月,咱们把字给认熟了,到时候去了学堂,将教书先生教东西记下,功课就不能落下了。”黄鹂在一旁出着主意,从大户人家出来的,就是有想法。
听黄鹂说完,安富贵茅塞顿开,打起了几分精神,继续着手上的秀活。
刘芬花站在前边,听着几人的对话,心中一惊。
女子去读书?!整个镇子,乃至县里都没几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