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住吧,张鼎领他去客房。”说完安萧生便牵着安富贵的小手离开了。
“……”
回了婚房,安富贵一边梳着头,一边开口,“我怎觉得锦白看黄鹂的眼神不一般。”
如瀑的黑发拖到地上,安富贵拿着梳子,手指灵活的穿梭在发间梳着,红色的里衣,如墨的发,白皙的皮肤,美的好似一幅画。
安萧生不知何时来了安富贵身旁,从她手中将梳子抽出,替她梳着发。
“他看谁都不一般,新鲜感过了也就好了。”
“这倒也是。”锦白生了一张多情的脸,若将黄鹂托付给锦白,她亦是不放心。
“娘子,我们是不是该就寝了。”这头发梳着梳着,手便伸到了衣襟中。
“色胚。”骄斥了一句,安富贵便软在了安萧生怀中,好似一滩水。
第二天,天蒙蒙亮,锦白便进了安萧生的院子。
见黄鹂在扫地,锦白凑上前去。
“我来帮你吧。”
“不用。”
“你看看你,还见外上了,我这不是关心你吗?”说着锦白便露出一抹笑,惹人注目。
锦白越是这般,黄鹂越是厌恶,她那青梅竹马的恋人,从前便是这般讨好自己,到最后还不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想到这里,黄鹂便觉得这锦白不是个东西,觉得其不过是迷恋自己的长相罢了。
“锦少爷,您若是再骚扰奴婢,奴婢也要禀告少奶奶了。”
“别,别介,我走,我走就是了,唉,前两天我还救了你一命,转眼间你便将这恩情给忘到脑后了,哎。”
“锦少爷的恩情奴婢记在心上,来生定当做牛做马来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