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司徒煜叫了叶启山进来的那一刻,张泽便知道自己再也没有机会了,自己从这个人面前无非就是小巫见大巫,根本就是没法比的。
张泽缓缓的站了起来,走到了司徒煜的身边,微微鞠躬:“四爷,感谢你这么长时间来对我的照顾,是我医术不精,不过您放心吧,您的大恩大德,我一定会铭记于心的。”
他医术不精,所以怨不得别人,就算是司徒煜把他赶跑,他也毫无怨言。
只是这么些年的努力,恐怕只能白费了,所以他只能东山再起,看来只能远走他乡了。
司徒煜一句话也没有说,而且也并没有心思去理会这个男人,当张泽转身离开的时候,司徒煜对言墨使了个眼神,言墨会议直接追了上去。
而此时此刻的叶启山,进去不到半个小时,便走了出来,随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对着司徒煜说:“你这个臭小子,在哪捡了一个这么伤势惨重的女孩子呀?这对她施暴的人简直就是惨不忍睹。
口腔里已经有大量的伤口了,刚刚大概已经有人帮他缝合,只是他眼球受到了攻击,因为脑部的原因,他可能会失明。”
叶启山说完,将手中的手帕扔到了桌子上,直接坐到了沙发上,这个臭小子,把自己这么晚叫来,竟然连杯茶也不给自己倒,果真是不尊敬老人。
司徒煜眉头紧蹙:“我自然知道她是受了很重的伤,我问你到底有没有解决的方式,否则我也绝对不会把你给叫回来。”
叶启山叹了一口气,笑脸相迎:“你这个臭小子,该不会就了一个心爱的女人吧,算了,总会是有人眼睛开窍能够看上你了。
不过你放心吧,不出两天我就可以让你心尖儿上的这个女人恢复光明,不过却可能会忍受一些痛苦。”
叶启山说完,司徒煜脸上倾刻变得面无表情,脸色黑的可以低出水来:“不要让她痛苦。”
“你这个臭小子,是不是在说梦话呀?怎么可能会不痛苦呢?她都已经伤成这个样子了,不过估计也感觉不到,就算痛苦的话也只能等到醒来之后。
不过话说回来,你在哪儿捡的这么一个丫头竟然伤成了这个样子,也亏了你救的及时,如果不及时的话,估计这个丫头就死翘翘了。”
叶启山也对这个丫头充满了好奇,而且不知道为什么,他看这个丫头的时候,总感觉有一丝熟悉。
明明都已经面目全非了,却还是有那么一丝丝的熟悉感,他感觉自己完全是得了神经质了。
司徒煜听着叶启山有保证的话,心里稍稍放了心,看着这丫头脸上的伤,一时半会估计也醒不过来,就算痛苦的话也只能让他在梦中坚持一下了。
“知道了,你回去吧,明天再过来。”司徒煜顷刻间便下了逐客令,待会儿还有事情要处理,可不能吓坏这个老人家。
“喂,我说你这个人能不能不要这么无趣,大老远的把我叫来,现在又要让我直接回去,你到底有没有点道德心呢?
不行不行,我今天就要在你这睡了,你根本就不知道尊敬老人。”
叶启山开始耍起了无赖,颇有一副老顽童的感觉,司徒煜看着叶启山这无奈的样子,并未说什么,倒像是同意了,这个男人住在这里。
这个男人怪的很,若是强行留他在这里的话,这个男人一定不会同意。
当然,如果司徒煜直接将他赶出去的话,这个男人又会想要回来住的,所以是朱宇才抓住了这一特点,让这个人留了下来。
叶启山思考了一会儿,忽然间瞪大了眼睛,看向司徒煜:“而司徒煜,你这个臭男人竟然敢骗我?”
“话是你自己说的,我相信你不是一个出尔反尔的人,客房楼上右转第三间自己进去睡,我一会还要处理事情,如果没什么事不要出来,万一吓到你这把老骨头,我还要替你收尸。”
司徒煜提醒着叶启山,叶启山知道司徒煜是做什么的,所以也当然知道接下来会有什么样的事情发生,他才不会去见那种血腥的画面呢,所以该睡觉还是睡觉吧。
也起身拿着自己的东西,像是抱着一些宝贝一样,去了楼上司徒煜安排的房间。
司徒煜在客厅一直坐着,似乎是在等着林欣琪的父亲林正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