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未必把她的行为放在眼里,就当他只是发泄一下酒疯。他每次喝完酒后都会弄出一些奇奇怪怪的动作。多次下来,她也就习以为常了。
“我结婚了,一个怀了孕的女人。我结婚了,一个怀了孕并不是因为爱我和我爱的女人。新婚之夜怎么过?”韩奕启发疯似的在她面前喊着。
她冷漠了,这些话也是她今天特别想说的,她特别想说的话让他说出来了。因此她无话可说。
站累了,她就就近坐在一把滕椅上,看着喊完这些就靠在墙上抹了一把脸的韩奕启。
她不是想陪着他只是暂时累得走不动。
“我们只要井水不犯河水,各自过各自的,也就没有这样的烦恼。”她认真地提议着。
“他,于你这么重要。值得你怀着他的孩子,再为了他做这些。其实你很不情愿,最后还是选择了。”他就靠在墙上胡言乱语。
提到这些时,她的心里有一点点难过,难过却说不出原因,但随即认定了这件事:“我相信他说的三年就回来。因此我们不需要太久,两年多的时间。”
“我说今晚我们要怎么过?”韩奕启逼近她说道。
“你睡婚房还是我睡婚房?”她征求着他的意见。
“这不是睡不睡婚房的问题,新婚之夜,总要做点什么吧!”韩奕启暗示着。
她真的怀疑他喝酒喝傻了,把之前所有的约定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你多半是喝醉了,实在不行,我先回家,有什么话我们明天再说。”
韩奕启突然驻足站在灯光晦暗处,竟会让她感觉到他的孤独无助,估计是她最近太累了产生幻觉。
“对一个孕妇也做不了什么。到底是等不了你把孩子生了,至少可以做点什么?”韩奕启悠悠地说道。
原来他是这么想的,她顿时觉得被恶搞了。
韩奕启醉醺醺地走上楼去,她闻着他身上的那股酒气不太好,就起身把被她关得严实的窗户打开,外面的微风从窗子外吹进,顿时没有了那种烦闷焦躁的感觉。她说刚才怎么感觉整个空间都紧张不透气,原来是这么回事。
她回到楼上的婚房,把成秀给她一直开着的空调关了,把窗户打开着,外面的路灯映衬下,看到了黑暗里周围的房子在黑暗里的模糊轮廓。
她轻轻地将婚房的门关上,正待反锁时,韩奕启突然从外面开门进来,把她吓了一跳:“你干嘛?”
“睡觉!今天我不睡这里,要睡哪里?”韩奕启一脸正经地说道。
韩奕启刚刚洗过澡,穿着一套纯白的短袖睡衣,身上的酒气被一种特殊的香气掩盖了,头发擦得半干不干的,就支在门缝里。
“那当真要睡这间房,那好,我去睡客房。”她把门打开个敞亮,兀自说着这话走出门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