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前,他就离开了。”瑞灵均难得耐心的解释了一句出来。
“呼……原来是这样,你吓死我了……对了,他怎么好好的会无缘无故离开啊?他又去了哪儿啊?”
她就像是个好奇宝宝一样,不断地寻根问底,非的要把事情都弄的清楚明白。
瑞灵均猛地抬起视线,略过她的脸。
“怎……怎么了?”被他猛地一看,险些吓了一大跳!
那一双眼,里面流光闪烁,俏皮又天真,根本就不是他熟悉的那个人该有的清冷和凛然!
可她的性格就像那个人一样,凡事都要活得明白,可是,有时候,分得太清楚了,反而会活得不开心。
收起一心悱恻,转瞬回归到正题上面来:“你的那个朋友应该没什么危险,你可以回去了。”
“啊?”她一下子很难跟上他跳跃性的思维,片刻后才反应了过来。
想起他一出来时候说起的话,惊疑地问道:“你刚才说,那天晚上有个人来了这里,但是却不是我的朋友,但是从这里所有人的反应表现看来,我的那个朋友应该是在那天晚上过来过这里的。
这样一来,岂不是有人冒充了我的那个朋友,混了进来?!那我朋友一定是被对方劫持了!可是你却笃信他不会有事,这样推算来……你和那群人也是一伙的?还是说,那些人都是你手下的人?!”
“大胆!敢对爷这么放肆!”她声音刚落,知县大人就一把拍响了案桌,呵斥道!
从一开始那个红衣女子的表现看来,还以为是这位爷的认识的故人,没想到,到头来却出口不逊,这让他怎么也忍不住站出来开场了!
只可惜,他用心良苦,忠心护主,那边的两个人却头也不转,根本就像是当他不存在一样!
完全没有任何回音儿!
这让他信心受挫了不少,只能先候在一旁等候那边爷的传唤!
“你到底把他怎么样了?!回答我!”她那么的急迫,可是,对面站着的人却冷冷冰冰,一点都不为所动,这世上最着急的就是当一个急性子的人,遇到这么淡然镇定的人了!
久久等不到回答,那红衣女子算是彻底怒了!
一把抽出腰间的长鞭子,面色阴冷了下去,“把人交出来!”
哎哟,这都要打起来了!
知县大人就算是怕死也要往那鞭子上送去啊!
“我说这位姑娘啊,这位爷根本就没有抓你说的那个朋友,你怎么能部分青红皂白就动手呢!”这位爷好不容易从床上躺起来了,这下要是再有个什么闪失,估计真的要自己提头谢罪了!
“你护着他,分明就是跟他一伙儿的,我凭什么相信你的话?!”
“姑娘哟,那天如果真的是有人假扮了琴师混入衙门里面,而那个人又是这位爷一手安排的属下人的话,爷就不会受伤了!爷怎么可能自己给自己设陷阱,让手下人来刺伤自己呢,你说是不是?!”
他受伤了?
红衣女子一顿,上下左右仔细地打量了瑞灵均。
难怪,刚才听他说话底气不足的。
起初还以为是隔得太远的问题,没想到他竟然受伤了……
看起来,还伤的不轻!
“哼!姑且算你说的是对的,可是,他又是怎么知道我朋友暂时不会出事?”红衣女子收起了鞭子,心底还是忍不住疑问。
他刚才说的话,简直就是自我矛盾的嘛!
可是,他偏偏又惜字如金,凡事都不说个清楚明白,真叫人着急!
“放心,她还会再来的……”瑞灵均目光笃定,像是早已料定了一切,信誓旦旦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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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空府。
晃眼一过,就是数十日。
在这府上调养,雪孟诺的身子也恢复地差不多了,凤城里面戒备了这么久,总算是松懈了下来!
雪孟诺和长水一大早换了个面孔,乔装后去城里面探索了一番,看那松懈不少了的城门看守,雪孟诺心底像是有了些主意。
一回到司空府,长水就忍不住问道:“公子,您真的决定了?”
虽然那里看守没有前段日子那么严格了,但是,这时候,还是要小心行事才好!
正所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
“怎么?安逸日子过惯了,舍不得离开了?”雪孟诺坐到桌边,回头来笑着说道。
“公子,您明知道奴婢不是这个意思。”长水走过去,拿起茶壶倒了杯茶,奉上去。“奴婢只是担心,万一这是瑞灵均的的计谋,而公子现在又正好闯了进去,到时候瑞灵均出现了怎么办?”
“瑞灵均的确是有那个手段,可万一是你多心了呢?”说起来,她倒是没想到,瑞灵均被自己伤成那样还能苏醒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