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用了吧。”
白阮阮蹬腿,想要离开这里,但却不想被陆华笙紧紧禁锢在怀中,动弹不得。
“跟我客气什么?我们是领证的人。”说完,陆华笙便动手去扒白阮阮衣服。
两小时过后白阮阮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哀怨的看了眼陆华笙,“你说说你,这一天天又是工作,又是这种剧烈运动,你累不累啊,能不能歇一天啊?”
真不知道这男人以前是怎么解决自己这么大需求的。
难不成以前是找别的女人来泻火的吧!
想到这里,白菲儿心里咯噔一下,幽幽的看了眼陆华笙,不悦起来。
陆华笙站在一旁,将白阮阮的神色变化看在眼里,看出小丫头心中想法,只觉得好笑,上前去摸了摸白阮阮脑袋,“你在想什么呢,我从始至终就只有你一个女人,没有别人。”
“谁知道你有没有别的女人呢?”白阮阮见脑袋蒙在枕头里,但唇角却不自觉地勾了起来。
晚上,白阮阮接到医院的电话,保镖说,已经从薛景富的嘴巴里翘出来东西了。
薛景富等人背后的人是B市的牧云意!
没想到会牵扯到B市牧家,白阮阮攥着手机的手便是一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