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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清宴摸了摸眼角，手指上有湿痕，嗤笑一声：“眼泪？剑修流血流汗从不流泪。不过是面的热气熏着了眼睛，大惊小怪。”
哦，如果不是他抬眸时，眼尾那一抹迤逦的红，她差点就信了。
“怎么？你不信？”郁清宴语气危险。
宁晚敷衍地点点头，“信，怎么不信。”你高兴就好。
郁清宴垂眸看了眼脚下寒气逼人的木盆，“为什么要做多余的事，我并没有让你做红灵虾？”
“这有什么为什么的，你阴气过重不是难受吗？刚好碰到红灵虾就做了。如果非要找个理由，大概是因为你是债主？”
虽然得到了答案，但是郁清宴莫名不爽。
他也不知道究竟在期待什么。
宁晚见他脸色一会儿白一会儿青的，有些奇怪。
大反派这是怎么了，对他好难道不对？不会是又有什么招在等着她吧。
不行，她得做点什么，不然大反派以为她好欺负，故意折磨她怎么办。
她话风突然一转，手中生锈的菜刀在磨刀石上发出唰唰声，恶狠狠地晃了晃菜刀，“也就是红灵虾是寒性，我才给你做的。你要是敢让我给你做炎鹿肉，这菜刀剁的就不是鸡，是你的脑袋。”
郁清宴听完脸更黑了。
宁晚放下菜刀，“你这么问我，难道是被我的行为感动，所以内心不安？”
郁清宴被她看的不自在，否认：“你想多了。我只是讨厌不受控制的事。”
撒谎。她分明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几分被人戳破后的气急败坏。
宁晚露出一个笑容，“你要是真的内心不安，不如把利息减一减？”
郁清宴：“想都别想。”
宁晚不满，真是铁石心肠的家伙。
脖子有点痒。
她抬手蹭了蹭脖子，手腕处的面粉便蹭到了脖子处。
她耳后那缕胡乱别上的头发又掉了下来，垂在她清晰白嫩的锁骨旁，曲折出一个好看的弧度，发尖正好点在锁骨里红豆样的痣上，随着她的动作，撩拨着心弦。
郁清宴喉结动了动，眼神微眯。
顺着他的视线，宁晚目光落在自己胸前，双手交叉护在胸前，瞪圆了杏眼，略带慌张地道：“你眼睛往哪儿看，流氓！”
刚从兽仙那出来，过来找人的岳湘灵和秦天：“！”
他们这是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吗？为什么淼淼会骂大师兄“流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