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黑着张脸,气得咬牙切齿,估量在这世上,跟女人哪啥,唯一只有我这么倒霉催的?
做着做着,特么被烧焦不说,还有火焰吞吐。
这简直不是在哪啥,而在玩命啊,把你玩得生不如死,把你玩得命根,活活烤焦。
要不是有阴阳鬼盘,用金色力量疗伤,恢复生机,我得废掉。
而且这三足金乌女很霸道,不管你给不给,她就是要要,还按着你强迫要,尼玛的,这简直是女土匪啊,强迫男人也不是这样强迫的不是?
但没撒,我只能自认倒霉了。
现在任何的埋怨都没有用,我黑着张脸,满脸的悲愤和委屈,拼命推动着金色力量,希望能把我的命根保住。
这家伙可是用来延续子孙后代的,可不能有任何的缺陷和损坏。
但是,被火焰烤着,真的很痛。
我怒目圆瞪着三足金乌女,如果眼神能杀死人,这女人都死千百遍了,但我眼里浓浓的杀意,她直接都无视了。
现在她很饥渴,只想释放心里的欲望,享受那种**欲死的快感。
此刻在我身上疯狂摆动着小蛮腰,身前的饱满波涛汹涌摇晃着,张着樱桃小嘴,爽得嗷嗷地在**。
那床榻,被摇晃在吱吱响,感觉都快要被摇塌。
“爽…真爽啊!”她呤叫着喊出声。
而我咬牙切齿盯着她,心里是满满的委屈和痛苦,接着,我就感觉不对劲了,发现她下面的温度越来越高,似要变成火山,有岩浆在炽烈滚动,紧紧包裹住了我哪地方。
痛,顿时传来一股撕心裂肺的疼痛感。
要是别的地方,我能容忍,但下面是最脆弱最重要的地方啊,真要弄废还得了?
看这情况不对劲,我就慌了。
对三足金乌女,哭丧着脸,立即哀求地说,“姑奶奶…你放过我吧,要废了,我真的要废了,焦了,特么真要烤焦了啊。”
而坐我腿上的三足金乌女,仍旧风骚地快速扭动娇躯,对我的话,充耳不闻,面如桃花,满脸的春色,沉醉在**欲死的快感中,一副无法自拔的神态。
喊她,竟然没有动静,甚至连看都不看我一眼。
而且,她那地方的火焰,吞吐得越来越厉害,特么我腿上都开始燃烧起来,那皮肉渐渐焦黄,然后散发出肉香味,接着就烧得焦黑。
而我,可能已经痛得麻木,此刻却没有了任何感觉。
但看到身上都开始着火了,尼玛的,这不但是命根要保不住了,就是连小命都快保不住。
特么这女人还装聋作哑,根本不管我的死活。
这把我气得怒不可遏,咬牙切齿地朝她吼道:“**,火灵你想把我活活烧死啊,快给我停下,立马给我停下!”
“舒服…真舒服!”
三足金乌舔了舔嘴唇,满脸享受的模样,仍旧不了鸟我,还故意拿这话来气我。
我顿时忍无可忍了,咬牙切齿地破开大骂,“**你奶奶的蛋,三八婆,贱女人,给老子滚下来,尼玛还要不要脸?老子不答应,你就强迫,特么你还是个女人吗?
额……
没用,我暴跳如雷地骂她,仍旧没理会我。
而三足金乌女,此刻还更加疯狂起来,她摆足了架势,在我身上拼命耕耘。
呼呼呼!
她那地方,真的是座火山,这时火焰吞吐出来的愈加猛。
我的两条腿
,已经烧焦,现在火焰漫延到了我小腹,已经快烧到我胸口来。
此时此刻的我,整个人都快烧着。
而三足金乌女浑身散发出来的气浪,这时如实质化般在涌汹席卷而出,让其这间洞府,都充斥着一股恐怖的热浪,那石壁都烧得通红。
尼玛,这是真要被活活搞死的节奏啊?
盯着三足金乌女,我满脸的悲愤,但我不管我如何骂都没用,在这生死攸关时,我只好又向她哀求,“别做了行不行?咱们休息几分钟啊,在这样弄,我都快被你活活搞死了,我死了,你还怎么玩啊?”
“你不是寂寞空虚了几万年吗,放心,我会好好伺候你,日夜都在这陪你,躺着随你折腾,只要你喜欢,只要你爽,我就满足你啊。”
听到这话,三足金乌终于看了我一眼,她却舒畅地摇头,“你满足不了,永远都满足不了我的,我只要这一时的快乐!”
说完这话时,她朝我娇笑一声,立即向我吻来。
那嘴唇,无比的滚烫。
而且她张嘴,竟然从嘴里也吐出来火焰,吻住我时,火焰四射,我脸上快速着起火来,然后是头发,燃起来时,还响起了噼里啪啦的声音。
转眼之间,我彻底变被火焰淹没了,而我拼命挣扎,但被三足金乌女死死压着,根本动弹不了半分,仿佛有股神秘力量将我给压制住。
就算我想躲进尸帝令,仿佛我的意识,都跟尸帝令失去了联系。
死亡的危机感,降临了。
我满腔的愤怒和绝望,但眼下我什么都做不了,只能拼命运转阴阳鬼盘,希望金色力量能保住我的小命。
但是,肉身被活活的烤,那种滋味真的痛不欲生,我感觉都得快要昏厥过去,但咬紧牙关,我忍着,如果真昏厥过去,估量最后活着的希望都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