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身没劈出来一道伤痕,反而将仙器给震碎了,这能不让扶桑圣地的仙者傻眼吗?
见过牛逼的,没见过这么牛的不是?
但,更让人傻眼的还在后面。
就在仙器碎了满地的刹那间,他们几人瞪大着双眼,还没来得悲呼肉疼,顿时就被反弹之力给震得倒飞出去。
“我勒个去,这是啥肉身,心脏都快震碎了,这还怎么打?”
“手臂…我的手臂碎了……
“蛋…老子的**啊…嗷嗷…疼死了,咋**也能震疼?”
倒飞出去时,扶桑圣地的那几个仙者,纷纷鬼哭狼惨叫起来,连带着吐出好几口鲜血,狠狠摔落在地面时,还砸出来一个深坑,那狼狈模样好不悲惨啊?
街道上,顿时寂静无声。
所有的目光,都聚集在我身上,包括躺在地面上的血魔尊主,脸上的神情也石化了,大家看我的眼神,从开始的傻逼和疯子,转眼变换成一脸的敬畏。
“以为这青年是个傻逼,原来是真牛逼啊。”
“肉身是咋炼的,这也太强了吧?”
“真的很强,比我家那头仙猪的皮还厚,**,不会是猪妖转世的吧?”
“小声点,你想**被震碎吗?”
“就是就是,咋说话的呢,人家可是绝世强者,装逼打脸都很低调,那肉身,比猪还厚,小心点他拱死你……”
听到群众的议论,我脸瞬间黑了。
麻辣隔壁的,他们这是在夸我还是损我?
都咋说话这么难听啊,肉身比猪皮厚,还让猪拱,拱你妹啊,能不能有点见识?能不能有点素质?
你们就不能比如点别的吗,是没读过书还是咋地,我特么真是无语了。
“妖猪没这么厚的皮,应该是野妖猪,当年我追杀一头野妖猪,就遇到过这样的情况,野妖猪没砍伤,反而将我的兵器给斩断了,倒霉蛋的,肉疼了我三十年。”
那是个槽老头,白发苍苍,眼神浑浊,此刻在仰天感慨,眼角都湿了,说得正正有词,想起了往事,似乎还在心疼他那件兵器。
我听着,真的是无语问苍天。
黑着脸,冷盯了眼那槽老头,没料到对方吓了跳,惨叫声,“我勒个去,好凶狠的眼神,比当年的野妖猪还凶狠!”
说罢,快速躲到人群身后。
而我瞥了眼众扶桑圣地那几个仙者,迈步就朝他们走去。
看着我,他们顿时满脸惶恐。
“这位道友,做人别太缺德…不是,别太欺负人,我们都伤成这样了,你咋还不想放过我们,冤冤相报何时了不是,何更我们也没仇啊。”
有个瘦黑的仙者,嘴唇哆嗦说,然后连滚带爬的往后退。
“跑啥跑,咱们是扶桑圣地的仙者,在这整个南荒仙洲西部,扶桑圣地是最强的宗门,谁敢得罪我们?都给我站起来,干死他丫的!”
另个仙者却不怕死,狼狈站起身来,恶狠狠瞪着我。
“**,你妈的傻逼啊,你在扶桑圣地,充其量也只是个看门狗,人家把你杀了,谁来替你出头?你还想**,特么别把**真给震碎了。”
“再说,这家伙
不但实力强,还是个愣头青,他才没把我们背后的靠山当回事。”
“快跑…我们都重伤垂死了,要是被挨一拳,估量小命都保不住。”
“咋都这么胆小,血魔尊主还没杀呢…人呢…你们咋都跑了?”那朝我恶狠狠瞪眼的仙者,环顾眼周围,发现扶桑地的其他仙者,早就撒腿转身便逃了。
只剩下他,傻愣在原地。
“你不是想**吗,过来,大爷让你干!”
横了眼这家伙,我朝他勾了勾手指头,嘴角扬起了灿烂的笑容。
而这傻冒,两腿哆嗦着,蓦然吓得在尿裤子,接着惊骇盯着我,立即捂住裤档,“干啥干,老子不搞基的。”
说着,他撒腿就逃。
但刚跑了几步,就倒霉蛋的趔趄在地,被撞得鼻青脸肿,额头都撞出殷红的鲜血来。
“哈哈…扶桑圣地的仙者,就这熊样?”
“以往牛逼哄哄拽上天了,都不正眼瞅人家,动不动就揍你丫的,现在呢,不但被揍了啊,还吓得尿裤子,尼玛的,原来是一群欺软怕硬的孬种啊。”
围观群众在指指点点,看到扶桑圣地的仙者,如丧家之犬落荒而逃,让他们心情舒畅,好像我替他们出了口恶气,脸上都挂着笑容。
毫无疑问,扶桑圣地的名誉不好。
贴上了嚣张跋扈等标签,很多修者,必然被他们欺负过,但人家有大靠山,实力也强,平时敢怒不敢言,只能被受欺负,使得怨气很重。
现在,这群欺软怕硬的主,被我的淫威吓得像狗样逃,众修者看到这幕,自然很爽。
“别得瑟,日后**丫的!”
那恶狠狠修者,撒腿逃遁时,怒不可遏瞪了眼街道的围观者。
然后扭头又指着我,“东方傲天是吗,敢惹我们,你会死得很惨,给我等着,我叫人来,要将你虐成狗样惨,记住老子的名字,我叫灰太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