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艳一悦今年三十五岁,是倭国纤姿韵美容公司总经理,在全国省内各大县市几乎都有她的美容护肤连锁机构。
她是一位成功的女强人,当地知名企业家。
由于保养得很好,年过三十的半老徐娘舒艳一悦,看上去就像二十四五岁的大姑娘,也是倭国标准的美女富豪。
她的老公板垣四郎比舒艳一悦小两岁,最近结识一帮来历不明的朋友,板垣四郎行踪诡秘。
舒艳一悦顿感蹊跷,莫非老公有见不得人的事瞒着自己,联想到家里纸包着的白色粉沫,顿时警觉起来,开始跟踪丈夫的动向。
这天是礼拜天,老公没有上班,吃过早饭,丈夫坂垣四郎声称有应酬,急匆匆走出家门。
舒艳一悦尾随跟踪,丈夫走进一家夜来香酒店,进入204房间。
她轻手轻脚来到门口,侧耳倾听里面的动静,只见有一个沙哑的声音说:
“钱带来了吗?”
“带来了,我全部只有这点钱啊!”
由于他的钱全都交给丈夫保管,自己身上没有什么钱。
“哪不行,今天非把钱交齐不可,否则我要你的一只手指。”一个恶狠狠的声音传来。
这时一个银铃般的声音响起,对他冷笑道:
“谁不知道你老婆是女富婆,赶快把钱交来吧。”艳凌樱子恶狠狠地说。
坂垣四郎非常愤怒,他走到今天这地步,都是这臭娘们把自己拉下水的。
舒艳一悦终于明白了,丈夫跟这帮毒贩搅在一起。
艳凌樱子是倭国隐藏很深的毒品头目,她开有一家化妆品店,以遮人耳目,实则是干着不可告人的勾当。
舒艳一悦也早有耳闻,只是没有抓到证据而不敢贸然出动。
因为这些人心狠手辣,杀人不眨眼,个个都是亡命之徒。
舒艳一悦站在门口,立刻想报警,可转念一想,自己的丈夫在里面,闹出去可不是好玩的,吃不了兜着走不说,名声扫地。
为了稳住自己的名声,她只有豁出去了,一气之下,用力推开门。
突如其来的变化把屋里的人吓一大跳,艳凌樱子一看是舒艳一悦,狂笑道:
“我直言告诉你,你老公也是我们的客户,可以马上报警。”
舒艳一悦气不打一处来,顺手抄起一把尖刀,吼道:
“从今以后跟我识相点。”
“哈哈哈,识相,应该是你识相点。”
舒艳一悦气得满脸通红,冲上去与他们撕打起来。
在撕打中,突然吹来股带着煞气的阴风,瞬间把舒艳一悦包围。
她顿时感到精神大振,周身有使不完的力气,手掌轻轻一划,把艳凌樱子俏丽的脸蛋划出几条血痕,觉得出了一口恶气,就匆匆离开。
第二天早上,服务员从虚掩的门缝里,看到倒在血泊中的板垣四郎和艳凌樱子。
警方接到报警,立刻展开调查,在他们身上搜出几包毒品。
最后经证实,女死者正是他们抓捕的大毒枭艳凌樱子。
又是谁杀死他们的呢?
为了查清事实真相,警方在酒店大厅的监控里,发现了头发散乱、周身布满血斑匆忙离开酒店的舒艳一悦,急匆匆走出酒店。
同时也在两个死者指缝找到舒艳一悦的衣服纤维;插在艳凌樱子胸口的水果刀上,也证实留有舒艳一悦的指纹。
毫无疑问,舒艳一悦就是犯罪嫌疑人。
但舒艳一悦面对这些无可辩驳的铁证,目瞪口呆,矢口否认对自己的指控,直呼冤枉,拒不承认罪行。
自不必说,舒艳一悦也要打上一场人命官司,人证物证俱在,也是活该她倒霉。
警方只能根据大厅的监控,判断舒艳一悦进出酒店的时间。
根据比对,舒艳一悦离开酒店的时间,与板垣四郎和艳凌樱子的死亡时间基本吻合。
这时大堂经理终于下班回来,只见他周身酒气,神色有些疲惫,又隐隐透出一丝兴奋。
看到利黛珂还没睡,上田一园有些歉疚。
“你还没睡吗?”
利黛珂微笑着望向丈夫:
“嗯,你不在家,在等你回来,我有点不习惯!有点害怕!”
上田一园神色有些木讷,对她笑了一下:
“我这不回来了吗!因为老家来了两个小学玩得好的同学,陪他们喝了点酒耽搁了,好久没见,大家都很兴奋,聊得忘记了时间!亲爱的快睡吧!下次我一定早点回来!”
“哦,你也快睡吧!时间已经不早了!”
利黛珂抑制住自己的情绪和好奇,没有多问。她不喜欢缠着自己的男人问东问西,她相信自己的丈夫。
就算真有什么事的话,她更希望由自己的丈亲口对她说!实事求是。
夫妻之间,要相互尊重,相互理解,而不能发现一点蛛丝马迹,就揪住人家不放,刨根问底,那是对自己丈夫不信任的表现。
但是利黛珂发现丈夫今天表情异常,对她撒谎了!这也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
大堂经理虽然在酒店里上班,但平时很少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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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黛珂敢肯定,丈夫今天没有喝酒!
虽然在他衣服上残留着酒味,但是细心的利黛珂,并没有从他说话时呼出的口气里,闻到丁点酒气。
利黛珂没有当场拆穿他,心里搞不懂,他身上的酒气从哪里来的,莫非是和同学吃饭时沾上的?
丈夫为什么会在这种事上撒谎骗她?
她的丈夫踩一只蚂蚁都怕,自然不会贩卖毒品杀人的,这是要掉脑袋的事情,利黛珂心里有数,脸色更加阴沉。
利黛珂是个很好强的人,既然丈夫不提,那就自己想办法弄清楚吧!
利黛珂记得很清楚,社里安排她出国学习一段时间,回到倭国以后,丈夫没有提起任何事,一如既往。
哪怕这段贩卖毒品杀人案上了新闻,大街小巷传的天花乱坠,但丈夫也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关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