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天位第二阶级，都掌握了‘法’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的话，你所掌握的‘法’又是什么？”

夏言颇有些好奇的问道。在他看来，全盛时期的蕾米莉亚应该正是处于天位第二阶级的存在。

“非要说的话，就是命运。”蕾米莉亚有些漫不经心的回应道。

“看穿命运，改变命运，扭转命运。我只能做到这些。”

“什么叫只能...那也很厉害了...”夏言苦笑的摇了摇头，蕾米莉亚估计是从秘闻录上透露的东西中，受了打击了，以往的傲气都有所收敛。

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这可不像你哦。”夏言轻抚过女孩的脸颊，笑着调侃道。

“哦？在你眼中，我就那么不可一世么？”

蕾米莉亚露出了有些邪异的微笑，用洁白的小虎牙啃住了夏言的手指，颇有些威胁的意味。

”怎么可能，蕾米莉亚大人可是十分善解人意的。”感受到手指上有些尖锐的硬质感，夏言颇有些宠溺的说道。

“对了，蕾米。你使用‘命运’这个法的时候，是意念一动，就哔哔的用出来了么？”

“哈？你在想什么蠢事，怎么可能？”蕾米还不肯松开夏言，用力的啃了肯他的手指，颇有些嘲笑的回答道。

“对于‘命运’的掌控是一回事，当然也是需要能量的支持，才有可能运用的。这世界上可没有什么白吃的午餐，我就是用魔力作为支持的。”

也是啊...

夏言耸了耸肩，他当然不可能不知道等价交换的道理了。只是以前颇受一些幻想作品的毒害。

“唔，反倒是你，唔唔，想好怎么应对晋升游戏么？你不是，最讨厌逃避了么。”蕾米发出了奇怪的声音问道。

“怎么开始吸血了...”夏言感受到手指上面的刺痛感，有些无奈。

“当然是，利用现有的一切资源，做好准备了。虽然不喜欢逃避，但我也不会自大。”

秘闻录上关于天位之间的差距，已经说得再清楚不过了。

虽然不清楚下一场游戏到底是什么，但夏言知道那难度绝对不简单。就现实世界的时间而言，只有短短的一天，完全不可能让夏言产生什么质变。

但是——

“现有的资源，你是...唔，你是说那个，中级权限使用券么？”蕾米脸上露出享受的表情，夏言的身体因为使徒化和神力而顺带改变了，变得更加的可口。

“¨．唔，也对呢。下场游戏就是晋升游戏，成功了就是中级会员，权限券也就没用了。失败了就是死，而你也不愿意逃避...咕噜。”

蕾米莉亚将血液吞了下去，俏脸上还浮现着晕红，稚嫩的脸蛋一时间显得有些妖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