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言看着她嚼动的嘴,在心里默数着1、2、3,数完才开口提醒:“你刚才吃的是牛肉,呲呲冒血的那种。”
只见薛晴晴的脸色突然变差,她快速的拿餐巾捂住了嘴,将嘴里的肉吐了出来,说了声失陪后就冲出了餐厅。
薛晴晴一离开,祝言就与陈时遇看了个对脸儿 ,祝言说道:“我感觉他们越来越敷衍了。”
陈时遇:“是啊,把你打扮的漂漂亮亮,花两个小时教你怎么优雅地走路、坐下,我都怀疑她们要把你上供了,就是这么敷衍。”
祝言憋气:“你认真点,别提这茬。你想下,第一天早上他们怎么说的?跟时间有关的。”
“啊?”陈时遇歪头回忆了一会儿道:“桥断了,一个星期才能修好,怎么啦?”
祝言恨铁不成钢的问:“那为啥今晚伯爵回来了,还有那么多贵族参加,他们怎么进来的?飞啊?”
陈时遇说:“亲爱的,你得开拓下思路,万一他们说的贵族是从负三上来的呢?”
祝言思考了下,认为这也是有可能的,然后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多吃点,晚上要跟干尸一起吃晚餐。”
苍白着一张脸回来的薛晴晴问道:“吃什么?”
祝言:“没什么,我们说中午多吃点,晚上估计没得吃。”
薛晴晴对祝言翻了个大白眼,表示自己已经胃口全无,祝言嘿嘿讪笑着做了个讨饶的动作。
午饭刚过就变天了,先是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后面变成了哗哗哗的大雨,天色阴沉,整个房子内部也变得昏暗起来,一队队衣着整齐的侍女穿梭在房子内,将各处的蜡烛点亮,房子里面的壁炉也燃烧了起来,驱散了屋内的湿意。
啪!啪!啪!
玛丽管家拍手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今天先练习到这里了,请各位游客回房间休息,今晚7点舞会开始。”
六点多,祝言就趴在了陈时遇房间的窗台上,为什么是陈时遇的房间呢,因为他的房间正对着进入庄园的大门。他俩看着一辆辆马车冒着雨驶了进来。
“看吧,你猜错了,他们就是驴咱们呢,路都通了,还说七天。”祝言擦着玻璃上的水汽说道。
“你的侧重点是不是有问题,几天通对咱们重要么,一点都不重要,咱们还不是得等到7天才能走,如果有命的话”。
“呃!你说的很对,但是我就是想反驳,反正就是驴咱们”。
“换个话题吧,你做好准备了么?”
祝言撩起裙子,给陈时遇看了她绑在大腿上的餐刀,两把,陈时遇也向她展示了自己后腰上别着的小斧头。
“你这哪里来的?”祝言两眼放光,手已经不自觉的像斧头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