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黑衣男子眼睛瞪着拓跋星,过了良久良久,这黑衣男子的眼神募地热烈起来,对着拓跋星颤声道:“你刚才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拓跋星看着黑衣男子的古怪而热切的眼神,心中竟是微微有些害怕,顿了一顿,这才鼓起勇气,大声道:“我说你要是动一下小五,我们盘龙岭拓跋家的人绝对不会放过你。”
那黑衣男子似乎对于拓跋星言语之中的无礼,并没有太多察觉,而是颤声道:“你,你们是盘龙岭拓跋家的人?”
拓跋星沉声道:“不错。我们就是拓跋家的人。你还不快快放开小五。”
那黑衣男子双眼呆呆的看这拓跋星,过得一会,这黑衣男子忽然大哭起来,口中呜咽道:“主人,主人,咱们拓跋家的人终于来了,我在这里等了三百多年了,这一场终于等到了。”
这个黑衣男子的话一出口,拓拔野,拓跋星,李进,智秀,还有我都是大吃一惊。
我心里暗暗道:“难道眼前这个人也是和那拓拔明一样,是鲜卑拓跋家的人?”
拓拔野冷哼一声,喝道:“原来你也是拓跋家的人,可是你为什么还和我们作对?”坑助亚扛。
那黑衣男子眼睛望着拓拔野,迟疑一下,对拓拔野道:“阁下也是拓跋家的人?”
拓拔野低声喝道:“这个自然,我是拓拔野--”伸手一指拓跋星,道:“这个是我孙女,拓跋星,这个是我朋友李进,你抓住的那个是我的孙女婿。”眼睛一撇那个躲得远远的小和尚智秀道:“至于那个嘛,是甘肃天眼寺的小和尚,我可和他不大熟悉。”
那天眼寺的小和尚智秀,万万没想到这个拓拔野到得这般境地,竟然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可是拓拔野的这一句话他又无法反驳。因为这个拓拔野所说的都是实情。
智秀眼珠不住乱动,似乎在想办法逃之夭夭。
那个黑衣男子点点头,道:“原来跟咱们拓跋家都是大有渊源,我倒不能失礼了。”
拓跋星皱眉道:“既然你说你也是拓跋家的人,为什么还不将小五放开?”
那黑衣男子迟疑一下,随即一招手,那禁婆随机不情不愿的抱起我,然后从空中飘了过来,到得我们身前,那一只禁婆随即将我慢慢放到地上,这才飘然而去,继续来到那黑衣男子的对面,垂头而坐。一语不发,似乎又在等待那个黑衣男子的命令了。
拓跋星急忙上前将我扶了起来,想要解开我身上的那透明的细丝,可是那细丝越是解开,那个细丝缠得越紧。
拓跋星怒道:“这个解不开?是怎么回事?”既然已经知道对方也是拓跋家的人,拓跋星可就不会跟他客气了。言语之间也是凶巴巴的,丝毫没有了平日里对我的那一份温柔缠绵之意。
看来在女人的心中,只有她自己的心上人才最重要,其他的都是不值一提,女人对待自己所爱的人永远都是一副温温柔柔的样子。对待她不喜欢的人,却是丝毫不假辞色,其他的女人我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样子,可是我的拓跋星却绝对是这个样子,因为在她的心中,只有一个我,而在我的心中,也是同样的只有一个她。
那黑衣男子慢慢道:“那个用血涂抹上,就可以解开,否则的话,就会越来越紧。”
拓跋星怒道:“这是什么鬼东西?”
黑衣男子缓缓道:“这丝线本来就是从禁婆体内拔出来的阴筋鬼脉,经过处理,才变成如今这么结实的样子,这个丝线有一个名字,就叫做禁魂索。--鬼魂都锁得住,更何况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