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小时后，卫肆·蔷薇渐渐恢复了意识。

鼻尖萦绕的是他最熟悉的气息，跟他自己的几乎一模一样，但细细分辨的话，还是能发现细微的区别。

乐观是雌性，身上的气息会偏柔和一点。

“姐姐还是这么迷人呢，如果能一直不开口说话就更好了。”卫肆·蔷薇端详着这张近在眼前的美艳而精致的脸，眼里流露出了些许痴迷。

大白一看到他醒了，连忙叫醒了还在做梦的乐观。

“唔……”乐观假装迷迷糊糊地醒来，略带惊喜地道：“卫肆，你醒了啊，感觉好些了吗？”

“好多了，不过……”卫肆·蔷薇满脸古怪地皱了皱眉。

“不过什么？”乐观不解地眨了眨眼。

“姐姐干嘛突然对我这么温柔？很吓人……不，很吓吸血鬼的好吗？”卫肆·蔷薇捂着胸口坐了起来，尽管他根本没有心跳。

“对你温柔一点还不好？是想要我追究你私自动用禁术的责任吗？”乐观跟着坐了起来，语气瞬间变得阴冷。

“我那不是为了姐姐吗？姐姐怎么忍心罚我呢？”卫肆·蔷薇委屈巴巴地看着她，一副要哭了的样子，只是他不可能流泪。

“我是不忍心，但威廉哥哥就不一定了吧？”乐观扬起了下巴，故作幸灾乐祸地道。

“威廉那个家伙太迂腐了，要是让他知道了，说不定真的会惩罚我，不行，我不能让威廉知道。”卫肆·蔷薇心思电转，随即厚着脸皮扯了扯乐观的衣袖，撒娇道：“姐姐，不要告诉威廉哥哥好不好？”

乐观有点想笑，但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