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混蛋不是回去了吗?怎么又跑回来了!
“念念,这位是……”
那个戴着金丝眼镜的男人和善地对顾景深笑了笑,然后问缚念。
念念?
哼,叫得这么亲热,看来是缚念这个该死的女人的老相好了!
“我是缚念的丈夫,我叫顾景深!”
顾景深高仰着头,声音十分冰冷地对那个男人自我介绍着。
“哦,我叫江子恒,和念念是朋友,这位是我老婆。”
江子恒很明显感觉到顾景深对他的敌意,但他这个人向来和善,也就没放在心上。
“缚念,你该回去休息了,明天还想不想上班了?”
顾景深冷眼看着江子恒那一脸和善的笑,心里很不爽。
老婆和情人想左拥右抱?真是个渣男!
“我生病了,我要请一个礼拜的假!”
缚念也不管顾景深现在是个什么心情,径自说出了自己的意见。
顾景深这个混蛋简直就是万恶的资本主义家,连她生病了都不肯放过她!
“请什么假!让你有时间在医院里和老情人幽会吗?”
顾景深冷冷地勾唇讥讽,那双瞪着缚念的狭长眸子写满了警告意味。
缚念这个该死的女人果然一刻都离不开男人!
“顾景深,你胡说八道什么呢!”
缚念觉得顾景深这是脑抽了,专门来这无理取闹来了。
“少废话,跟我回病房!”
缚念反抗的态度可以让顾景深明白这个江子恒对她来说很重要。
该死的女人,他才是她的正牌老公!
顾景深心里的醋坛子很快打翻了,他二话不说立即拽起了缚念,头也不回地拉着她走了。
“不会出问题吧?”
见状,江子恒的老婆有些担心地问江子恒。
“没事,待会我过去解释一下,应该就没事了。”
江子恒温柔地冲自己的老婆笑笑,“看到念念能走出过去的阴影找到一个良人嫁了,我们该高兴才对。”
“顾景深,你脑子有病是不是?刚才在我朋友面前你说的是人话吗?”
被强行拽回病房的缚念被顾景深用力甩在病床后,忍不住爆发了。
顾景深这个混蛋思想居然这么龌龊!
“我说的是人话,可你做的是人事吗,缚念!”
顾景深居高临下地瞪着趴在病床上的缚念,冷冷地眯眼,讥讽。
“人家已经有老婆了,你还恬不知耻地凑上去做个三,是我顾景深对你不好还是你天生喜欢犯贱!”
他今晚不过来,这个该死的女人说不定就和那个叫江子恒的男人睡在这张病床上给他戴绿帽子了!
“顾景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