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夏一脸懵,这针要多长多粗才能扎到心脏取出血来?
她想了想,操起一根筷子:
“那针,是否要这么长,这么粗?”
一抹阳光掠过她银色的面具,有些狰狞恐怖。
玉麒又沉默了半晌,道:
“中指连心脉,你在他们中指扎一针,挤两滴血出来就行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要去谋刺国君呢!”
“噗”的一声,旁边有人终于忍不住了,有失仪态的掩脸大笑。
被嘲笑的某人跺了跺脚,一脸愤恨的离去,靠!有什么好笑的?!懂得多了不起啊,这一个个吃她的用她的,还敢嘲笑衣食父母?!
她决定今晚断了某些人的伙食,让你笑!!
目送某人气呼呼离去,转向景恒时,嘴边细碎的笑意已经收起,他转了转手中的杯子,一块金牌落在了景恒面前。
“栖梧”两个字在骄阳底下闪闪发光。
景恒怔了怔,这是……,什么意思?
玉麒喝了一口茶,眼皮轻抬,淡淡开口:
“开启结界的令牌,这两天会用到,收好。”
景恒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他的意思是要赶他走?
“倾夏有自己的计划,你应该知道神珠对她的重要性,留下来会只会拖她后腿,你和他,先离开。”
还是那副温文的模样,只是那个“他”字咬得稍重。
景恒沉默了片刻,自然知道他口中的‘他’是何人,可他没想到的是,这个人竟然如此厉害,两人一起进来,他刚刚才摸清情况,人家却一副了如指掌的模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