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今晚,来思言殿,你就知道了。”
倾夏笑得浪荡:
“仙使大人三更半夜约我私会,难道要以身相许?”
沈言一口茶呛在喉咙,憋得满脸通红,好不容易顺了气,她又来一句:
“正好,本官尚未娶正夫,待本官问过府中十八位小倌,再把仙使大人用八人大桥迎过门,可好?”
语气风流浪荡,仿佛游戏花丛的公子哥。
沈言握紧手中茶杯,一记冷眼飞过去,气得不轻:
“哦,你信不信很快变成二十个牌位?”
倾夏一怔:“还有两个是?”
沈言慢悠悠喝了一口茶,撩了一下眼皮:
“你和我。”
倾夏浑身一僵,如被人一寸寸呃紧喉咙,喘气艰难。
她木纳移开脸,按住狂跳的心脏,好大一股醋味,男人吃醋太恐怖了,太可怕了!
这个阎王,惹不起,惹不起!
一切准备就绪。
在万众瞩目之下,白悦晗伸手从箱子里抽出了一张纸条。
白悦晗微微颤抖着手,忐忑的打开纸条。
坐在她旁边的沈言打眼一掠,眸光微动,修长的指尖一下下敲在扶手上,他和某人总归是有些缘分的。
白悦晗把手上的纸条展开,向众人展示。
纸条上,龙飞凤舞的描着两个字:杏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