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麒垂着头,握紧了手中的茶杯,良久,端起茶抿了一口。
“我们一起长大,我把她当作妹妹,她,一直把我当作结婚对象。”
景恒手上的筷子“哐当”一声掉下来,被雷得外焦里嫩。
玉麒淡淡瞥了他一眼,掩不住眼底的落寞:
“那是以前,现在你也看到了,她心里……,根本没有我。”
他转头看向窗外,明月高悬,暖风轻拂,廊下的木芙蓉繁花似锦,一团团,柔美动人,却无端有些凄清。
......
另一边思言殿。
某人像树袋熊一样挂在男人的脖子上,正在投诉,两人曾经在悦神殿打了一架。
听说过秋后算账,还没听说过酒后算账的,沈言满脸无奈。
“你,你乖乖去外面等我,我很快就好的,我很厉害的……。”
沈言问她:“外面,是哪里?”
“就是,就是……。”
就是东海上面呀,话刚要出口,却转瞬忘了。
她抚着他如瀑的黑发,感觉浑身都热,两人这么严丝合缝贴着,更是像被架在火上烤,她觉得很难受。
沈言的脸颊却很清凉,她被他微凉的皮肤吸引,贪恋的蹭着他清凉的颈线,感觉身体的灼热终于缓解了一些。
沈言双眸黑沉,身子像被什么东西点燃,热烫得像着了火,心跳声又急又紧促,擂得她胸口发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