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沈言正坐在东海海滩的帐篷里,看着本子上清秀的小字,又偏头看了看旁边另一个本子,上面缓缓出现一行字:
【她被太师打了,鼻青脸肿,没个人形的。】沈言一掌拍在桌子上,小桌子“嘭”的一声四分五裂,电脑笔纸散了一地。
外面候着的十几名下属瑟瑟发抖,禁若寒蝉。
老板虽然一向冷冰冰,但极少发怒,谁招他惹他了,生这么大的气?!
景恒按住额角,悄悄收了本子,这事瞒不住,坦白交待还能求个宽恕,出去之后,也不晓得他被修理,还是这个女人被修理,只能自求多福了。
这边聊得正起劲,那边太师踉跄着避开了国师的攻击,背靠着墙壁,以剑抵地:
“白妤,我认输,但在死之前,我想见见我的儿子子晋。”
国师盯着她,不为所动。
她缓缓跪地,落下泪来:
“国师大人,我可以自尽谢罪,但子晋他危在旦夕,也不知道能不能熬过今晚,求您念在我为人母亲的份上,让我见他最后一面吧……。”
她一头磕在地上,涕泪涟涟:“求求您,求求您,只要见他一面,我就可以安心的去死了。”
倾夏捅了捅景恒:
“诶,你说太师又在耍什么花招?”
景恒轻扣着手指:
“你忘了她还有一个二十八子玲珑局?虽然大势已去,但我总觉得她不会这么容易认输,肯定还有后招。”
倾夏舔着腮帮子:“所以,君子晋就是她的后招?可他和二十八子玲珑局又有什么关系?”
景恒心思流转,似乎抓住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没抓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