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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1 / 2)

如果提起国内的家族式企业,大众第一个想到的不会是林氏,也不会是罗家,而是位于狮子山上的谢家。

不是因为谢家人丁兴旺也不是因为谢家比林家罗家更为古久,而是纯粹的因为谢家老爷子的花边新闻——毕竟六十多岁了还有新情人并且生下了孩子这种豪门狗血故事比商战更能吸引大众的眼球。

不过这也是二十多年前的事情了,现在谢老爷子已经年近九十,当然没什么精力做什么寻花问柳的事,谢家现在引起公众注意力的也只能是大房二房争家产的故事。

当然,能出现在新闻里的故事总是带了点沙雕的气质,而真正的搏斗往往在水面下,毫无声息。

林青浅皱着眉头思考着:原作里关于谢家其他人提的少之又少,只有一个男配谢文亭——谢老爷子的三孙子有很多戏份。

因为这位主就是原作里和宋清越一起把林家弄垮的主要人物。

说起来,这位拿的也是男主剧本:在豪门不受待见,谢老爷子过世后只留了一个食品企业给他,然而他硬生生将破落的小食品企业盘活了,在国内食品产业已经隐隐约约被垄断趋势的情况下杀出一条血路,只用了两年就把它做成了地方龙头产品。紧接着他转手卖掉这家公司,拿着钱去做了风投,嗅觉敏锐,一投一个准。很快就成了圈子里有名的人物。

后来,在原作里的描述,也是因缘际会和宋清越认识的,认识过程极尽狗血——某次名为酒会实为相亲的大型青年俊杰交换联系方式的会场上遇见了已经风华绝代的宋清越,随后展开了疯狂的追求,甚至不惜为宋清越把林家彻底玩跨。

在作者若有若无的暗示下,似乎林之音入狱也是这位的手笔。

最后的结局也是非常“爽文”了,作为亲手斩下林氏的英雄,谢文亭回到谢家接管了乱七八糟的谢氏企业,重新整合,顺便狠狠打了曾经看不起他的大房二房的脸。

当然他作为呼声最高的男配之一也有原因:谢家也与林家有些来往,偶尔会互相串串门,就算没有罗氏那么频繁,也没有撕破脸过。而在宋清越被原主欺负地最惨的一段时间里,正好谢文亭被送到到林家小住,两个同为“旁门”所出的孩子一见如故惺惺相惜,说是青梅竹马也不算过分。

而故事的最后,谢文亭甚至把那个破破烂烂但还存在的林氏还给了宋清越。这举动疯狂地圈了一波好感,引得无数书粉疯狂尖叫。

“林青浅?”宋清越看着陷入沉思,眉间染上一丝阴郁的小林总。

“抱歉。”林青浅回过神来,冲一脸茫然的竹觥点点头,“我想些事情,等我几分钟。”

她轻一下重一下地玩着桌上的笔,仔细盘点着故事情节。

随后她有些疲倦地闭上眼。

故事已经完全不一样了,比如原作里可没提到林青浅来森林做了总裁,也没提到金杉作为谢家最小的女儿居然进了林青浅的秘书办,当然不可能提到了竹觥的身世故事,自然也不知道竹觥在那一场惊天巨变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从现在的情况分析,竹觥对那个叫金杉的小家伙的态度很不一样,那有没有可能就此与谢家挂上了钩是说不准的,更何况她老师——她这一生最重要的一个人的死,与林之音还有千丝万缕的关系。林之音那个老狐狸是怎么入狱的?身边人的出卖?不是没有可能。

当然,与原文最不一样且最重要的是!小孩已经是自己的了,谁都抢不了!

尽管知道小孩不会被拐跑,她心里还是酸溜溜的,扭头看一旁的宋清越:“你还记得谢文亭吗?”

小孩一脸懵逼:“哪个?”随后她皱起眉思索着,“名字有些熟悉。”

“小时候来过我们家,住了一个暑假那个。”

宋清越呆呆地想了想,终于从脑子里翻出一点记忆,“好像有点印象。”

“继续吧。”林青浅窃喜之余,意识到原作的内容基本上已经没什么帮助,故事线已经被自己改的差不多了。

那就只能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谢文亭很厉害,自己难道就是吃素的么?

“您想从哪里开始?”竹觥问。

“说说你老师的死和妈有什么关系吧。”她得从这个判断竹觥在林之音入狱这件事上有没有嫌疑,或者在其中扮演了什么角色。

“是一个意外,”竹觥轻叹一声,“一个很让人遗憾的意外。”

“我的老师,他爱喝酒,尤其是爱喝二锅头。又不爱动弹,所以毫无疑问是有三高的,年纪大了之后,还有些心脏上的问题,速效救心丸是一直挂在脖子上的,唔,然后……得先说林总。”

“我和林总是在我上大学的时候认识的,假期勤工俭学攒点学费嘛,出去找实习,机缘巧合被林总看上了,当了她一段时间拎包倒水的秘书。后来大概是林总觉得我还算有些天赋,就收了我当学生,用武侠小说那一套来说,我也算是林总的关门弟子。”竹觥笑笑,话里是对林之音的尊敬。

“我毕业后,先回了趟家,那个时候老师他们刚搬到县城,左邻右舍都不熟悉,也没什么能说话的人,我就琢磨着多陪他们一会,正好我老师的五十大寿就在九月,他们也不打算做酒也没打算请人,我就想着陪他过完生日再去林总那儿报道。”

“然后?出事了?”林青浅有一丝预感。

竹觥点点头,“对,出事了。林总同意了我的要求,但是天有不测风云,那个时候林氏遭遇了一场剧变,您还有印象吗?”

林青浅皱着眉头,“二十年前?我才三四岁,抱回林家才两年。”

小孩弱弱举起手,“我还没出生。”

竹觥轻声提示,“是您的爷爷,林天泽,去世了。”

“虽然老林总身体一直不是很好,但他活着,就是林氏的定海神针,他一去世,直接把刚接触这些的林总推上了位置,很多人不服气,暗地里策划着一些行动,当时林总身边群狼环绕,特别是她的一个学生突然反水反咬了她一口,让她很难受。非常需要一个她信任而且与林氏其他人没什么接触的人,所以她打电话找了我。”

“我当时挺犹豫的,因为林总那边确实需要我,但我也不想错过老师的生日。我老师知道后,让我赶快去,我就去了。”

“后来的事您应该多多少少听过,林总带着一些仍然忠心的元老和以穆华成穆董为代表的新兴力量稳定住了局势,我当时忙的昏天黑地,除了我老师大寿那天发了条祝福就再也没有与他们联系。”

“等一个月后,我才知道,老师在五十大寿后的两周去世了。师母给我发了很多消息,因为换了工作机,我都没有看到。”

“节哀,”林青浅微微躬身,随后问,“怎么去世的?”

“我师母出去买菜,结果他突发心脏病,没吃得下药,走了。”竹觥低下头,缓缓地说,“尽管我知道这与林总毫无关系,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想,如果我没有去,会不会一切不一样。”

她抬头,眼睛有几分红,“您知道吗?那个我决定启程的晚上,是我最纠结的一个晚上,我的两个老师,人生中的两个贵人,在他们人生的重要时刻,需要我来选择。一个老师是我的过去,另一个老师是我的未来。我选择了未来。”

“呼,”林青浅重重地叹出了一口气,“这些事,没有定数的。”她站起身,冲竹觥郑重地鞠了一躬,“当时如果没有你,可能那段风雨飘摇的日子妈并没有那么好过,谢谢。”

宋清越急忙也站起来,学着林青浅的样子,鞠了一躬。

竹觥侧身避过两人的大礼,苦笑道,“小林总、越小姐,你们别这样。”她想了想,最终还是说了出来,“小林总,您前几天,让我用我的小号发那条微博,我知道您的用意,是想让我在您和林总之间做选择。”

既然已经把话扯明了,林青浅也不再客气,“是的,但是你选择了仅半年可见。”

她凝视着竹觥的眼睛,“而且,有人向我汇报过了,你对于我逼你表态很纠结。”

竹觥一愣,眼底闪过一丝阴郁,“金杉告诉您的?”

“不是,”林青浅摇摇头,“是另外的人,你们的对话被听到了,他以为你出卖了公司机密。”

竹觥眼底的阴郁慢慢散去,带了一丝愧疚,开口说,“小林总,抱歉,我暂时做不出选择。”她摇摇头,直视林青浅的双眼,“二十年前的事,让我对这种选择有了阴影,我需要思考。”

“这有什么关系?”林青浅很困惑,一时半会没有找到其中的内在联系。

竹觥低下头,轻声说:“林总是我过去效忠的人,而您将是我未来效忠的人——林总肯定也是这么想的,不然不会让我来做您的助理。但是她肯定也不是想现在就把我全部给您,不妨实话实说,您的一举一动,我都要向她汇报。”“您看,又是一个过去还是未来的选择。”

“所以呢?”林青浅沉着脸,“你信这样冥冥中的历史轮回?我和妈的情况和几十年前你的选择很不一样吧,怎么可以相提并论?”

竹觥微微摇头,“小林总,历史不会轮回,历史只会押韵。”她带着一些迷茫的微笑看着林青浅,“我是信这些的。”

“呼,好吧。”林青浅坐下,靠着座椅,微微敲着脑袋,“我知道可能是把你逼急了一点,没事,你还能想想。”她冲竹觥笑了笑,“反正你迟早是我的人。”

一旁的小宋在凝固的气氛中微微皱起了眉。

竹觥:她肯定也不是想现在就把我全部给您。

林青浅:你反正是我的人。

这对话怎么奇奇怪怪的?

林青浅也意识到话中的歧义,冲小孩尴尬地笑了笑,随后看向竹觥:“那金杉那个孩子怎么来的?是你师母的孩子但又不是你老师的孩子?”

竹觥摇摇头,“具体的我不太清楚,但是我老师和师母本来就是老夫少妻,师母比他小了将近十岁。他去世的时候师母才四十出头,也算是个美人胚子,不管是再嫁还是其他的什么都是她自己的选择,我当然无权干涉。只是,”她苦笑着,“我也没想到她竟然成了谢老爷子的……外室。”

出于对她的尊敬,竹觥选了一个没那么难听的词。

“恨她吗?”

竹觥摇摇头,“都是她的选择,况且,她当时也待我视如己出,我不能用社会上的道德评价来干涉她对我的恩情。而且,”她长叹一声,“她跟着我老师也是过了半辈子苦日子了,有好好享受人生的机会,这种选择也不是不能理解。”

“所以你就教金杉那个小孩了?”林青浅问。

“没错,金杉怎么说也是她的孩子。我虽然不会恨她,但多少有些尴尬,教教她的孩子,也算完成老师的愿望吧。”

宋清越插嘴,“你老师什么愿望啊?”

她搓着手,试图打破这沉重的气氛。

“额,我老师的愿望,也就是让我好好照顾师母,以后发达了帮村子一把,然后……”竹觥脸上骤然染上一抹红,声若细蚊,“让我找个好人家吧。”

原本凝滞的空气突然染上一些快活的气氛,林青浅带着促狭地笑,上下打量起竹觥,“我没记错地话,你上次说自己还是单身来着?”

竹觥尴尬地咳着嗽。

林青浅直起身子,开始兴奋,“你比我大几岁来着?十岁有没有?我记得你的简历有写提前上学又连跳了好几级的,是多少?”她敲了敲自己脑袋,“十几岁大学毕的业?”

竹觥脸上挂上假笑,“十六。”

宋清越瞪大了眼睛,“十六毕的业?我都快十九了还在读大一呢。”

竹觥老老实实地说:“五岁念的书,小学跳了两级,初中高中各跳了一级,大学提前修完学分拿的毕业证。”

林青浅戳戳小孩,“你想想,她可没有你这么好的教学资源,考上了京大,又能被妈挑中做关门弟子,怎么可能不是学霸呢?”

宋清越看看林青浅,又看看竹觥,突然卑微。

自己就是个菜鸡啊。

林青浅放过了陷入自我怀疑中的小孩,视线转回竹觥,带着狡诈地笑意,双手交叉,“那你今年……也三十六了?该嫁了,呸,或者该娶了吧。”

竹觥脸上带着营业的笑容,回敬,“我的私事您就别过问了吧。”

林青浅轻咳两声,嘴里念念叨叨,“我作为领导,怎么能不过问下属的生活状况呢?有困难要解决嘛。”她打开自己的抽屉翻找着,很快拿出了一个巨大的牛皮纸包着的信封,“这是妈给我的,我现在郑重的转交给你了。”

竹觥茫然地接过,掂量了一下,还挺沉,“这是什么?”

“与我同辈,当然也是与你同辈的一些青年才俊的照片,妈还挺开明的,男女都有。”林青浅带着终于把烫手山芋丢出去的笑容,幸灾乐祸地说,“妈说我虽然不急,但也可以开始看看了,有合适的相相亲也不算早。我看过一遍,里面确实有长得好看的,有几个还不错。”

竹觥微微挑眉,示意林青浅看一旁的小孩。

林青浅一个激灵,看向宋清越。

完蛋,自己的嘴怎么就没控制不住?

小孩微微低着头,看不清她的眼神,见林青浅看过来,头扭向一边。

林青浅顿时手足无措起来。

竹觥带着“君子报仇现在就要报”的笑容,假惺惺地将信封交还给她,“小林总,这您还是自己留着吧,我怎么好意思?毕竟是林总的心血。”

林青浅狠狠瞪了她一眼,做着口型:出去!

竹觥晃了晃手上的牛皮纸信封。

一起拿出去!林青浅无声地说。

竹觥伸手比了个“六”,冲林青浅晃晃。

不就是扣了她六个月工资吗?林青浅咬牙切齿。记得还这么清楚。

她用力点点头表示同意,示意竹觥赶紧出去。

竹觥拎着信封,优哉游哉地晃了出去。

“竹觥姐,你来了?”金杉看见竹觥,笑着打了个招呼。

竹觥心中浮起一丝愧疚:刚才自己听到林青浅说有人告密下意识就以为是金杉,看来是误会了。

她于是回了个微笑,“昨天谢谢你了。”

金杉脸上带了不好意思,“是我谢谢您才对。”

“以后少去酒吧了,”竹觥知道她是师母的孩子,下意识就带了点老妈子的语气,碎碎念叨。

“知道了知道了,”金杉忙不迭点着头,瞟到竹觥手上的牛皮纸信封,好奇地问:“这是什么?”

竹觥心里泛上诡异的情绪,还没来得及思考话语就脱口而出,“没什么。”手更是下意识将信封藏在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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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里,林青浅犹豫了会,走到门前。

于是这间总裁办公室的大门第一次被反锁了。

她拉着椅子坐到宋清越身边,轻哄着:“生气了?”

“没有,”小孩趴在桌子上,看不见脸色,语气确实闷闷的,“你和我什么关系?”

“我……”林青浅刚想说女朋友的关系,突然想到自己从名义上来说还没答应小孩的追求。

真的没什么关系。

林青浅当然不会说这个负分答案,于是轻轻伸手环住了小孩的后背,低声说:“我没有相亲的念头。”

“你骗人!”小孩猛得抬头,眼中隐隐有水光,“你没这个念头为什么还要看照片?”

林青浅手足无措,“我就看看。”

小孩是得理不饶人的,“你还说有长得不错的。”她委屈极了。

“我算什么啊林青浅。”

她带着哭腔,“我室友说传言你要被商业联姻,我还不信,其实是真的对不对。”

林青浅气急了,“什么谣言?林氏还没有落魄到要我联姻的地步。”

“那你为什么要看!”小孩扭过头不看林青浅。

她张了张嘴,想解释。

那个信封还是林之音年前给她的,正是她和小孩冷战的时候,她抱着让小孩死心的想法,真的认认真真看过,还起过念头。

只是还没来得及实施呢,不就又和小孩一起到沪市来了,然后变成现在的局面了么?

只是这也是不能说的,说了估计小孩会更伤心吧。

伶牙俐齿的小林总突然失去了语言的功能,只能把小孩环着,紧紧抱在怀里,轻声说:“是我错了,不过我怎么会有那些想法呢,我有你了啊。”

宋清越忍着耳边吹拂过的风,忿忿地说:“我们什么关系。”

林青浅附在小孩耳边,用她最温柔的声音说:“女女朋友的关系。”

小孩的头埋进她的肩窝,声音有些抖:“你说的。”

林青浅点点头,五指插入小孩发丝,揉着小孩脑袋,“我说的。”

宋清越刷的一声从她怀里脱出来,手背一抹眼睛,那愤恨不平的眼神就不见了,她脸上带着套路成真地笑,“这可是你说的。”

林青浅失语,紧接着是暴怒加上不可思议,“你演的?”

小孩骄傲地挺起胸膛,“我现在演技不错吧。”

林青浅愤恨地磨了磨牙,也不知道是想锤死小孩还是想锤死几分钟前的自己。

宋清越软软地抱了上来,蹭着林青浅的脸,“我信你只是看看而已。”她对自己的脸还是颇有信心的,“看看又不怎么样,反正你是我的。”

林青浅失笑,环住小孩的腰,把她抱到自己怀里,另一只手轻轻揉搓着小孩的耳垂,“长本事了啊,连我都能骗过了。”

“那是,”小孩脸有些红,嘟囔着,“你怎么这么喜欢这里啊。”

林青浅不说话了,手慢慢从小孩的耳垂滑落,经过脸颊,移到下巴,扣住,往下一拉。

宋清越双手环住了林青浅的脖子,承受着林青浅的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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