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懂了?”福临眨了眨眼睛似乎是有些困了。钱孙爱趁着这个机会就要离开,但福临却突然坐起来哭着说:“你以后一定要经常来给我讲故事,我一个人好害怕,好寂寞呀,呜呜呜呜。”大声哭了起来。
钱孙爱想要安慰他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突然他想起一件事情,从怀里取出一根银针递给他,说:“无论如何以后不要再吃别人给的东西了,这颗银针放在你这里,吃东西之前用他试一试,如果银针变黑就说明东西有毒,不要吃,你额娘很快就会回来的。”
“你说真的?”福临兴奋地说:“你会帮我救我的额娘嘛,我在宫里没朋友,都不会有人帮我,你做我的朋友,帮我吧。”
“好,我做你的朋友。”钱孙爱一笑。
等钱孙爱出来的时候,福临执拗的非要送他一阵,结果这一送就送到了端门,钱孙爱让太监们抱着他回去,他还依依不舍呢。
可是正在这时候,令所有人都没有想到的一幕发生了,从墙角突然抛出来几个纨绔子弟,把他们给包围了起来,并且一把打晕了那个抱小孩的太监,把福临抢了过去,一个细长眼睛的胖子,嘿嘿笑道:“你敢动一下,我杀了你儿子?”
福临本来就虚弱,被他这么一晃悠,顿时晕过去了。
钱孙爱大惊失色,问道:“你是谁,好大的胆子,这里是皇宫重地,你们怎么敢在这里绑架勒索。”
班步尔善走过来笑道:“你个狗奴才,连京城里最有权势的鳌公子也不认识,真是太该死了,现在知道咱们为什么找你了吧。哼,咱们都是东北‘公子帮’的人,你惹了大祸,犯了死罪,自己还不知道吗?
钱孙爱不知道他们的真实目的,当然不敢轻易的透露福临的真实身份,只希望来几个侍卫把他们抓起来,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侍卫居然都不在。他明白了,这些人全都是王公贵族家的纨绔子弟,侍卫害怕,所以躲起来了,偏偏海山惊天还倒休。
”你们到底想怎么样,把孩子还给我?”钱孙爱说道。
“想的美,你老老实实的跟我回鳌府,本公子大发慈悲可以不追究这个孩子,不然,明年的今天就是他的祭日。”
钱孙爱见鳌公子真的要摔孩子,立即就害怕了,他本来考虑想要立即出手把孩子抢过来,但忽然感到,在这一群人里面,居然有好几个内功高手,虽然钱孙爱有把握胜过他们,但总害怕一不小心伤害到福临,所以叹了口气,耷拉着脑袋说:“好吧。”
一群纨绔嘎嘎的大笑了起来。
鳌拜府的盛大奢华让钱孙爱感到叹为观止,最起码比多尔衮家里好多了,而且地方也大仆人也多,一路上到处都看到成群的丫鬟小厮,来来往往,他们踮着脚尖,屏息静气,连大气都不敢出,见到这些晃着膀子吊儿郎当的纨绔们,全都下跪行礼。而后者则根本懒得搭理,或者干脆给臭骂一顿,然后哈哈大笑。
钱孙爱也看到了满达海也在这些人中间,他手里拿这个白纸扇,走路带风,好像对昨天的事情根本就不在意,得意地很呢。而且一边走一边还跟所有人说:“嘿嘿,这个小孩要是个女的就好了,咱们就可以快活快活了。我家里的那些女人,最年轻的都十五岁了,太老了,太老了,看着都想吐,哎,这过的叫什么日子啊。”
“嘿,贝勒爷好这一口,回头我给你弄两个。”班步尔善嘻嘻的笑道。
他们没有去大厅,而是七拐八拐的来到了后院,然后进了一个很宽大的四合院,里面有好多花枝招展的女人再扑蝴蝶,鳌公子进来之后,吩咐她们说:“今天要抓够一百只才行,一会儿我们喝酒,看你们扑蝴蝶。”
满达海道:“鳌公子真是个妙人,看惯了那些歌姬跳舞,却招来这么多的良家妇女来扑蝴蝶,真是别出心裁,别有一番趣味儿啊。”
“这算什么,前两天有人孝敬了我十万两银子,本公子打算,自己去外面盖一座园子,然后搜罗几百名美女,让她们每天在里面不穿衣服的跟我快活,嘿,你们说这个主意怎么样?”
“这算什么呀,我都玩过了。”班步尔善撇着嘴说。
“呃!”鳌公子有些不高兴了,连忙问:“那你有什么好点子,这几天太闷了,改玩的都玩够了,整天无所事事。”
“那都是后话了,咱们先把这小子收拾了再说,青蛙拿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