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给我来八个小菜,一坛子酒,两桶米饭,还要一壶茶水,要快,要快知道嘛。”郝摇旗巨大的身形走进来,差点撞断了饭店的门框。吓得店里的客人都赶忙的低下了头,不敢说话。
一个肩膀上搭着白毛巾的猥琐中年人走过来说:“好汉爷,我不是店小二,我是这里的掌柜,嘿嘿。”
“麻痹的,掌柜的就不会说人话啦。”郝摇旗一刀将整张桌子劈成了两半,吓得老板脸都绿了,哆哆嗦嗦的说不出话来。
“好汉爷,您是来吃饭啊,还是来闹事儿啊?”这时候,只见楼上走下来一位漂亮的少妇,大约二十五六岁的年纪,小衣襟短打扮,下面一条长裤子,跟钱孙爱家里的丫鬟们打扮差不多。不过她的袖子比较短,露出半截皓白的手腕,最上面有一个纽扣是敞开的。
她的眼睛大而妩媚,却有一股彪悍的神采,双手拢在胸前,一步步的向下面走。一点也不害怕郝摇旗这个凶神恶煞。
“翠花,你说什么呢,别得罪人。”掌柜的赶忙冲着她摆手。又对郝摇旗说:“这是贱内,好汉爷千万别见怪,被我宠坏了。”
“你贱内,你丫的确是狗贱的,你丫今年多大了,都快五十了吧,怎么有这么年轻的贱内,从哪个窑子里面赎出来的表子吧。你能不能行,能不能行,喂的饱嘛,看她那样子,肯定是没吃饱,要不哪来的这么大的火气,老东西,不然我帮你一把吧。”
“放什么狗屁,大晚上的跑来欺负人,我告诉你——”那女人开始撒泼,一副孙二娘的样子。
郝摇旗可不吃这一套,突然跳了起来想要往楼上冲,可是却被钱孙爱给按住了:“郝大哥,你是怎么答应我的?”
郝摇旗顿时就蔫了,像拉秧的茄子一样,摆了摆头,坐在了椅子上,把腿搭在桌子上面不说话了。
“哼。”那漂亮的母夜叉翻着白眼,上下打量了钱孙爱一番,大约也是有些害怕郝摇旗,转身上楼去了。
“掌柜的,就按刚才的吩咐上菜吧,最好快些。”钱孙爱很和气的说。可是他忘了一件事儿,那就是付账。
掌柜的点头哈腰的上楼去了,但是他的心里都在嘀咕,看来这一桌是别想收到饭前了,真是倒霉透顶。饭店里其他的客人,一看动了刀子也都吓跑了,现在就剩下钱孙爱和郝摇旗两个人了。
郝摇旗足有两米多高,体重超过三百,饭量也不是盖的,不到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把两桶米饭吃完了,可谓名副其实的一个饭桶。钱孙爱却还在自斟自饮。
那个漂亮的母夜叉,双手插着腰歪着头从楼梯上走下来,嘴角带着嘲讽的笑意,陪着笑脸说:“好汉爷,吃完啦?”
“吃完啦?”
“好不好吃?”
“不错。”郝摇旗一边剔牙一边说。
“那就付账吧。”
“没钱,但是——”郝摇旗指着钱孙爱,但是话还没有说完,就看到一把切菜刀砍在了桌子上。
“我就知道你是个白吃白喝的,长的又高又大了不起呀,像你这样的男人最没种了,没钱就别吃饭。信不信老娘一刀把你那玩意儿给切了。”
郝摇旗心想,我还是别说话了,要不钱兄弟又生气了。于是他居然很好脾气的看了看老板娘没开口。
钱孙爱赶忙说:“那个我——”
“小白脸你别讲话,你讲话我连你一块切。”
“翠花,别闹了,赶紧去给楼上上酸菜,这儿我处理吧。”掌柜的赶忙走过来,胆小怕事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