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口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反而是低着头一口一口的抽着闷烟。
“到底会怎样?”
看到呼口不说话,我是有些急了,这特么的说话不要说一半吊人胃口好不好?
见到我有些急眼,呼口这才轻吐一口烟雾,这才淡淡的抛出两个字:“残废。”
啥玩意儿?!
一听到这两个字,我登时躺不住了,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双手一撑就要坐起来,可还没等我坐直身体,我便感觉到大脑一阵眩晕,紧接着,身体不听使唤的向下倒去!
也就在我身体快要坠入地面的时候,呼口一把眼疾手快的抱住了我,随即将我扶正。
“你现在不能激动,否则会很麻烦!”
呼口眉头紧皱,冲我呵斥道,但是听到我的耳朵里却是格外的刺耳!
“我不要你管!”
最终,我承受不了这种精神压力,猛地推开他大喝一声,我知道,自己绝对不能够这样等死!
残废?如果残废了,老子还活在这个世界上做什么?!
如果残废了,老子当年所受的委屈又他吗的算什么!
此时我的心里俨然充斥着一股无名的怒火,双手一把撑地,就要强行站起来,可结果却让我很失望,自己的身体仿佛像是棉花一样,根本没有任何的力气!
“李五一!你特娘的疯了?”
看到我拼命的想要站起来,呼口不知道哪来的蛮力一把将我死死的按在气垫上,让我原本脸上的伤口一下子又被气垫给刮破了。
我被呼口按在气垫上,内心的怒火更旺盛了,我冲他吼着老子不要你管!一边就要全力挣扎,但是我却没想到呼口的力气那么大,无论我怎么挣扎都没有用!
“李五一!如果你不想活了,可以去死!别特娘的拉老子当垫背的!”
也许是被我胡乱踹疼了,呼口终于是火了,一把死命按住我的脑袋冲我喝道,那冰冷彻骨的声音瞬间让我心头惊了一下!
什么?死?
一霎那,我仿佛像是没有了任何力气一样,就这么如同烂虾一样的瘫软了下来,而我,这才感觉到身体的压力松了许多。
我喘着粗气,躺在气垫上,双手却是轻微颤抖着。
我知道,自己还不能够残废也不能够死,如果自己残废或者四了,那么,林雅不就白死了么?爷爷的铁疙瘩不就再也找不回来了么?
甚至,那个曾经我最信任的兄弟,现在的仇人不就又会逍遥法外了吗?
一瞬间,我的头脑似乎清醒了许多,这才默默的坐了下来,扭头看向呼口,发现他一脸怒容的盘坐在那里一声不吭。
我知道,自己之前做的太过激了,甚至,我都不知道为什么之前的自己像是火药桶一样一点就着。
我下意识拿起右手往嘴边放,这才发现,自己的右手已经可以活动了,只不过,原本点着的香烟却已经不见了。
我苦笑了一下,这才扭头道:“呼口,抱歉,是我之前太过于激动了。”
说道这里,我抬头看了看对面马路上的路灯,以及来来往往的汽车,这一刻,我才觉得,活着有多好。
也在这时,一个物体进入到了我的眼前,我愣了一下,随即才看清楚是一根香烟,这才抬眼看去,发现呼口将最后一根的红塔山递给了我。
“谢谢!”
我轻声说了句,这才拿起香烟点燃,当烟雾再次缭绕的时候,我问出了自己心中的想法:“有什么解决办法么?”
说着,我便看向呼口,希望能够从他的口中得到救治的办法。
呼口摇摇头道:“不知道,因为神经麻痹引起的方法有很多,目前我还不知道你的这种情况到底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没办法进行判断。”
无法判断?
听着呼口这么解释,我心里一沉,难道说,自己神经麻痹的症状就一直会持续下去吗?
等等!
也就在我思考这个问题的时候,我猛然间想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好端端的为什么会得神经麻痹?
要知道,我可是从小就跟随爷爷习学偷技,这么多年过去了,我的身体从来没有出现过任何的问题。
就算是当时刚来北京的时候,也没有出现什么事,哪怕是一次感冒都没有出现过,可是现在……
这一切的一切,让我瞬间陷入了不解当中。
似乎看到我一脸的不解,呼口这才问道:“五一,你仔细想想在北京的这段时间里有没有接触到什么东西。”
我看了他一眼问他什么意思?
呼口解释道:“一般神经麻痹这种症状在一般人的身上是很少会发生的。通常情况下,这种症状的根源有两种,第一种是遗传,也就是有精神病史的。至于第二种,就是接触的东西,比如吃的、喝的、用的等等。”
顿了顿,呼口又说:“因为只有呼吸到、吃到什么东西之后,才会引起一系列的身体反应,这就如同当年抗战时期敌人所研制的毒气弹、细菌弹是一样的效果。”
我听着呼口说到最后一句话的时候,登时愣了一下,忙问道:“你的意思是,化学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