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霎那,我心里一阵阵的懊悔,自己一开始就不应该怀疑杨晓晓和呼口的!
况且,就算杨晓晓和呼口在一起又能怎样?难不成自己对杨晓晓产生了感情吗?
不,绝对不可以。
我知道杨晓晓对我好,也同样知道杨晓晓无微不至的照顾我,但是……我不能这么做,不能够对不起那个为了我豁出性命的女孩,林雅。
从当初林雅对我说出喜欢我的时候起,我才发现自己的心是彻底的痛了,犹如针扎一般的痛,仿佛这种痛来自于幽深的地狱一样!
尽管我和林雅没有过实质性的接触,甚至于连正式恋爱都没谈过,但是我却不知道怎的,每每回想起她的笑容,她的样子,就仿佛自己和她在许多年许多年以前认识一般。
那样的熟悉,那样的放心,那样的安稳。
可现如今,这一切终究随着林雅的死去而烟消云散。
只是,我心底里面却一直放不下她,就算,自己身边有着杨晓晓的陪伴。
对我来说,也许没有林雅的出现,我恐怕会真的爱上杨晓晓吧……
此时的我看了一眼杨晓晓,发现她低着头一句话不说,但是我能够看到她的脸颊却是犹如熟透了的苹果一般。
紧接着,我又看向呼口,发现他眼神当中透露着一丝的鉴定,我知道,他绝对没有害我的想法。
也就在我准备要开口说话的时候,猛然间,我的脑海中闪现出了一副清澈的眼神!
我登时浑身一阵,立马又看了呼口一眼,却发现他再次低着头抽着手中的香烟了。
我一时间愣在了原地,脑海中不断回想着那副眼神,和刚才呼口的眼神是多么的相像啊!
那曾经的眼神,正是自己好朋友之一木启的眼神,因为只有那种眼神的出现,我才放心的知道,木启绝对是一个可以放心将后背交给他的人。
但是……这眼神为什么会出现在呼口的身上?还是说,自己之前压根就看花眼了?
心里虽然疑惑,但是呼口也已经收回了目光,我知道,在想看一看那种眼神的真假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唉!
我心里重重叹了口气,这才问道:“那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我现在比较关心的还是这个问题,一开始呼口说要抓蟋蟀跟踪人,那么经过他刚才这么一说,我就可以肯定呼口是想找那帮小偷团伙的存在,也就是摆摊男子所在的地方。
可现如今,因为自己的事情耽搁了这么久,还能找到他们吗?
而且这抓蟋蟀追踪人的事情我越想越觉得那么的不靠谱!
呼口没有回答我的话,而是将手中的烟蒂扔掉,笑道:“怎么?想通了?不在担心我把你的晓晓拐跑喽?”
说着,呼口还暧昧的看了一眼我和杨晓晓,那意思是在说,你俩晚上做坏事我都不管。
“拐你妹!”
我气呼呼的一脚踹向呼口,这小子是不是想欠揍啊?没看杨晓晓脸红的比苹果还红吗?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呼口哈哈大笑,身体迅速向后倒退两步躲过了我的飞脚笑道:“得了得了,你还是留着点力气走路吧,晓晓,扶好李五一,咱走!”
说完,呼口又是哈哈笑着转身冲着不远处的胡同口而去。
我满脸无语的看着呼口,这才扭头对杨晓晓道:“咳咳,那个,晓晓啊,他就是一神经病,你别信他的。”
杨晓晓摇摇头,表示没有介意,然后这才自然而然的缠住了我的胳膊。
我微微笑了一下,这才和杨晓晓一起朝着不远处的呼口追去。
既然之前的事情呼口也已经解释了,那么对于怎么利用抓蟋蟀来追踪别人的事情我也得到了了解。
感情这抓蟋蟀追踪别人实际上还是得有GPS定位这一个环节啊!
其实按照呼口的解释是,现在的天气已经接近秋季,也算是蟋蟀繁殖、求偶的大好时机,而且,巧合的是,呼口说他之前在看斗毒擂的时候就发现那小偷团伙当中的某个人身上有着一样东西。
而那样东西,是最能够吸引蟋蟀的,准确的说,是非常讨母蟋蟀喜欢的。
因此,呼口就抓了一只母蟋蟀,并且让杨晓晓按照他说的方法,将那人身上所带的东西戳破一小点,将气味散发出来,同时将那母蟋蟀放在上面。
因为位置比较隐蔽,而且又加上那个东西是存放在一个口袋中的,所以母蟋蟀爬了几下就钻进了口袋中。
当然,之所以这件事呼口是要让杨晓晓去办,就是因为杨晓晓不会偷技,所以被发现的几率很小,再加上呼口又通过他自己的方法掩护杨晓晓,故此事情进展的很顺利。
至于那蟋蟀,尽管北京是现代化大都市,但同样也是会有一些零星的蟋蟀窝,只是不那么多而已。
尤其是像水街这样的古建筑群,里面自然也会或多或少的有些蟋蟀的出没,这让呼口想到了抓蟋蟀追踪人的办法。
当母蟋蟀钻进口袋中后,呼口便利用特殊方法又抓了一只蟋蟀,而且还是公蟋蟀。
这样的话,因为现在蟋蟀求偶的季节出现,再加上那对母蟋蟀产生一定影响的东西,将它原本身上所残有的气味瞬间放大好几倍,让其传播的更远。
这样,呼口就可以在公蟋蟀身上放置定位器,利用公蟋蟀寻找这只母蟋蟀求偶的方法追踪到那群人。
而这样做的好处是,他们想要查到追踪的人都没有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