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摇摇头,没有说话,因为我现在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和孔小玲说。
因为……这件事情毕竟是太过于匪夷所思了。
想想看,一个当亲生父亲的人居然听不出来对方的声音不是他女儿,天底下难道真的会有这样的声音?
除非对方的声音就是孔小玲的,也只有这样的情况出现,孔莫寻才不会察觉出问题来。
可事实真的是这样么?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也不对劲儿啊!如果真的是孔小玲本人给孔莫寻打的电话,那么为什么现在的孔小玲居然会不知道?
这,这完全有些不太符合常理啊!
我苦笑了一下,说实话,现在的我怎么感觉大脑是一团乱呢,就像是棉花一样,仿佛像是我自己的周围有着一片片的棉花。
不管东西南北左右全部都是棉花,而且哪个方位的棉花都像是可以出去的出口,只是当我走过去却发现,完全就是死路一条!
唉!
我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现在这些事情对我来说是真的想不出来有什么办法可以解决了,这不得不让我心里沉甸甸的。
坐在椅子上,我没有回答孔小玲说的话,而是一直低着头想想看怎么办,按照为今的事情来看,只能是想办法找别人问问了。
当然,我想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脑海中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呼口。
可以这么说,目前也只有他一个人可以想到更多的事情,或许呼口对孔莫寻以及孔小玲的事情有什么正确的看法呢?
想通了这一点,我立马觉得心里了有点打算,于是我这才抬起头问孔小玲她当初遇到马堂时候的一些细节问题。
说实话,这些事情按道理来说应该是和这些事情没有什么太大的关系,但是我觉得既然是让呼口帮我分析的话,我觉得还是要多搜集一些信息吧。
听到我这么问,孔小玲这才想了想说道:“五一哥,时间算么?”
时间?
我愣了一下,没想到孔小玲会这么说这个问题,一下子让我多少有了点愣神。
但是很快,我便恢复了过来这才点点头道也可以,意思是让孔小玲说说这个时间的问题,因为我隐隐的觉得,这个时间上面是不是可以拿来做做文章什么的。
接下来的时间,就是孔小玲和我说了一下她当时第一次来北京入学报到的时间,然后就是她被室友请客出去玩,然后又去了KTV,被几个混混调戏遇到马堂的时间,以及马堂和她说一起去迪桥酒吧的时间等等。
将这些东西全部都记下来之后,我这才离开了孔小玲的房间,毕竟自己在这个地方呆的时间已经足够长了,如果再继续呆下去恐怕真的是要坏菜的。
当然,再我离开房间之前的时候孔小玲似乎还是想找我问问之前的问题,也就是我是怎么知道她姓孔的事情。
对于这一点我倒是并没有告诉孔小玲,不是不告诉她,而是不急着告诉她。
当初从孔莫寻的住处离开的时候,呼口就特意叮嘱我,有些事情尽量不要往外透,就只有他、我还有杨晓晓三个人知道就行了。
那个时候我还挺纳闷,不知道呼口说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有些话说出去会有不良的后果么?
我说出这些话之后,呼口却是直接神秘的笑了笑,并且对我说了一句话,一句让我瞬间从心底里窜出一股寒气的话!
“病从口入,祸从口出……”
这是呼口当时对我说的原话,而这句话也是到现在我记忆犹新的一句话,因为我知道,呼口所说的是事实。
祸从口出,祸从口出,这不得不让我觉得呼口是在警告我,有些事情一旦透露出去恐怕就会招来杀人之祸。
尤其是现在还是处在于一个特殊的情况、特殊的环境下。
先不说自己的身边有没有什么敌人,就拿王思海来说吧,他在北京混了这么多年,也早已经是一个拥有自己势力圈子的大佬了。
除了他之外,上面还有一个让人觉得看不透的南哥,以及他北京神秘的佛爷。
当然,对于当初的那个刀疤男,尽管自从被南哥教训了一顿后到现在都没再找我了,但却也不是百分百的安全。
爷爷当年说过,看人不要看外表,做事也不要做表面。
意思很简单,那个刀疤男一开始看似是不会再找我麻烦了,而且也当着南哥的面认错了,但是也只是在当时的环境下进行的。
以后的事情谁也不会保证会发生什么,况且,我现在还是在北京这个地界儿上。
而刀疤男也是属于和王思海几乎是同等级的大佬,再这样的情况下,对方要是背着南哥给我来点什么事情,我可就真的欲哭无泪了。
所以不管是王思海也好,还是南哥、佛爷、刀疤男也好,甚至是周围那些还没有察觉到的危险,只要任何一样恐怕都会让我命丧在北京。
也正是因为这样,呼口才会这么告诫我,警告我有些事情不要我往外透露。
基于这样一点,我在被孔小玲询问这些事情的时候,我也只是打了个哈哈说自己瞎猜的,但是实际上我却并没有将孔莫寻的事情说给她听。
因为在这个地方还有着一个王思海啊!
我可不想就这么快的被王思海发现,继而除掉,对于王思海的那种狠辣手段我算是领教过了,着实让人感觉到心里发怵。